我丢下爵襄屏住呼吸、一头扎进了绿色浓烟,身旁七八个尸体正拥挤的把我往前推,前方也是数不尽的尸体。而“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就在不远处,我正想往上再移动一点距离,谁知上方也是密密麻麻的尸体。
借着尸体爆裂的火光,隐约看到了菱形能量组成的墙体,遂右手祭出雷芒环,找准空隙对着四象阵放出几个炸雷。惊雷一路上连续轰掉了数个尸体,到达四象阵时已经变成了绿色的电光。
被惊雷炸到的四象阵软弱无力的弹开了雷电,我随即左手也结出雷芒环,双手连续不断的对不远处的四象阵施放惊雷轰炸。由于速度过快,我们之间被惊雷炸出了一个空洞。那人苦苦支撑着四象阵,却也抬头看了我两眼,表情越来越愤怒。
忽的,那人把四象阵一收,拍出连竞环、结“真·五行生克诀”头顶缠绕着藤条,大吼一声祭出一柄长斧就向我冲来。
事出突然,我也不会料到他要放弃防守圈意图取我性命。但见他行动缓慢,也不像是个格斗和战技方面的高手,遂高举雷芒环用升灵眼来到他面前,正想对准他的灵核来个双雷轰爆,手上动作突然慢了下来。长斧瞬间变成短斧,在我雷芒环尚未出手之前,短斧已几乎劈至我天灵处。
紧急用升灵眼逃回原位,那人把左手短枪与短斧斧柄拼接起来,再次变成了长斧。只见他凌空一劈,一道无形的宽阔气刃便劈开绿色浓烟径直朝我冲来。被他这招出其不意打乱了我的阵脚,惊慌失措的举起雷芒环抵挡,却被这强劲的力道给击飞了。
气刃把一路上的尸体悉数斩成两半,百米过后方才消失。无论如何,眼前这人必须死,不仅因为他看到了我右眼,还因为久攻不下会拖延我的行动。
焦急和无奈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快速的结束这场战斗。爵襄这帮人也真是的,打了这么久,都没有逼出这个人的真实实力,害我对他的能力一无所知。刚刚临近他身体的一刹那进攻速度慢了下来应该是他的武能天赋,可能在周身一定的范围内所有的进攻都会被减慢。
越是焦急,身体感觉就越累,看着那人举斧飞身冲向我,我的反射神经居然不听使唤,身体跟不上大脑的速度,眼睁睁的看着长斧朝我砍来。我奋力的往旁边一躲,千钧一发之际将身体躲过了长斧的劈杀。左手结冰“收”印,冰爆层层爆开,终把长斧弹飞。
习惯性的喘着粗气,刚刚这惊心动魄的一击让我始终冷静不下来。不管了,既然近身攻击没有作用,那就远程轰炸,顺便还可以复制散落在空中的灵能微粒。
念及此,右手祭出游龙火焰,升灵眼和左手感应和复制着灵能微粒。对着被弹飞而正在快速恢复的长斧连续施放了五六次火焰龙,第一、二次集中了他的身体,灼伤了大量的武能链接,后面几次几乎全都打偏了。
“嘿嘿,嘿嘿嘿嘿”长斧喘着粗气奸笑起来,“这些毒雾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阁下也濒临极限了。”
我正纳闷,明明瞄准的是他的灵核,只是灼伤了他的武能链接?为什么全都打偏了?
“要不了多久,阁下也会跟我一样逐渐变的虚弱。”那人将长斧一挥,带散了周身的毒烟,“不过能在临死前把这个星球的最强者干掉也是件快活的事情!哈哈哈哈”
“你们来我星球掠杀弱小,食我星球生命,坏我星球能量。今日”我奋力的复制着灵能微粒,但收获甚微,甚至神志逐渐开始模糊起来,“今日老子就算跟你们同归于尽也要将你们尽数抹杀!”
“哼,就凭你?”长斧与我怒目而视,摆出身形向我冲来,“先问过我‘独乐斧’再说!”
见势不妙,如果被逼近身格斗,我就是个待宰的羔羊。用升灵眼移步至长斧身后,但因心急没有掌握好时机,恰好在其身后的武能天赋影响范围之内,动作突然变得缓慢。
心中惊呼不好,左手不由自主的把极其微量的灵能微粒散落到身边。想都没想,直接双手结冰印下意识的往胸前一“收”,巨大的冰柱冲天而起的同时,灵能微粒顺着出招的灵能路径回到了灵核。那人被我冰封,我却因为回收灵能微粒带来的瞬间恢复冲醒了自己。
妈蛋,爵襄提醒的是对的!
双印一横,施冰“破”印,把长斧的灵体和三灵对武格防御网击碎,却留下了一个灰色的灵核。灵核脱壳就要飞走,我慌忙祭起双火“收”印,控制着力道把灰色灵核吸附住但不让其被微型火球全部烧尽。
我忍住神经系统再次被毒烟腐蚀的恐惧,心里呼喊着香香。
在我就要再次濒临崩溃之时,四色光球毫无预兆的出现笼罩了我。我欣喜的一口气把灰色灵核灼烧殆尽,一个庞大的殇歌散灵便穿透我的身体充斥着整个光球。
不知道是否是我神经系统被腐蚀了的缘故,我居然听到了灵儿所说的“殇歌”。那是一种何其悲凉沧桑的声音,空寂的回荡在我的脑海,心中渐渐的涌起了孤独绝望的感觉。整个人就这样呆滞的望着光球中正被吸收的殇歌散灵,思维全都停止了,只是潜意识中还在呐喊着“清醒过来”。强行抽了自己一巴掌,原来也就是一刹那的时间,意识居然被清空了。这个毒烟确实过于猛烈了,上次追不津的殇歌散灵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正想逃出天上的毒烟,光球就快速下降冲了出来,来到了香香和爵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