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比你更早,看你第一眼便不能自拔,心心念念全是你。收你为徒也是我力排众议才促成的。”毒王温情地说。
“师徒相恋有悖人伦,三大教决心联手灭掉辟邪宗。”毒王听着轻轻摇摇头,却没有开口,“但是最先动手的却是教中长老和其他八个弟子,他们在毒王的寿宴上发难。劫持了绝世美女,竟要逼迫毒王自裁。”
姑姑望向毒王,毒王猛灌一口酒,往事潮涌而来,唯有烈酒可以镇压。绝世美女在毒王的怀里默默流泪,只有在故事里他们才敢真正靠近。
“绝世美女也是个狠角色,当场自绝身亡。”锤生听到这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毒王便大发神威,清理门户,将辟邪宗长老与弟子全灭,那些随大流的堂主主事等也都没一个活口。可以说,毒王自己一人亲自灭了辟邪宗。”
“开出这样一个貌合心离的宗门,不如没有。”毒王终于开口,宗主气质加身,顿时极有道运,有几分当年叱咤风云的风范。
姑姑稍等片刻,见毒王没有继续的意思。“辟邪宗被灭之后毒王便不见踪影,不过后来听说过一些传闻,应该与你有关。”
“姑姑说说看”
“道门总坛圣姑被人拐走,五年之后才再现人间。不过身边却多了双儿女。”
“哈哈”,毒王大笑,“确实是我所为”,他见绝世美女满脸寒霜,连忙解释,“我是将她与佛子关在一起关了五年,其他的事都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我就是要撕烂他们虚伪的嘴脸。”
“恐怕事与愿违了,圣姑被囚禁,孩子也不知所踪,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糟蹋了她。都恨不得生食尔肉啊”,姑姑似笑非笑。
“道门与佛家都号称出世,不入尘世,可所作所为也无非与一般宗门一样下作。只是我双拳难敌四手,说话也没人信。”
“儒家洪都天人的事也是你所为吧?”
“是的,洪都包养小三,贪污教内财产。背地里草菅人命,奸淫掳掠无恶不作,饲养贼寇。我贴他的大字报还不得当吗”
“这事确实做的极好。我也看不惯他们道貌岸然的样子,后来洪都被当庭杖杀,倒是挽救了不少名声。”秀才在一旁神情自若。
“龙族围攻须弥山,鬼族偷袭泰山,都有你的身影吧”,姑姑慢悠悠地道。
毒王点点头,“自此之后,我便不见容于人间,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对象,不过老子从来没在乎过。”毒王傲然。
“武当山的事有你参与吗?”
毒王摇头,“这事不是我主导的,我也不知其详。不过却能猜出绝对是儒释二教的手笔。”
“确实,我后来去暗访过。”姑姑确认。
“不过昆仑山的事确实是我做的,却是惨败,之后我便消停下来。后来不久再次遇到她,这才彻底归隐。”
“我遇到他时,他重伤垂死,道基残碎,直到现在还没恢复。”绝世美女补充道,此时化作小女人情态。
“昆仑山?”姑姑露出疑惑神情,“这事我倒是不知道。”
“我计划袭击道门昆仑祖廷的消息被提前泄露了,他们在昆仑山做了一个局,前去袭击的妖鬼二族人马几乎全灭,我也重伤,本想就此死掉的,没想到还是没死成。”他搂紧绝世美女。
姑姑沉吟片刻,“绝世美女如何失踪了?当时你不是在场吗?”
“是我那好大弟子,”毒王惨笑,“她当时只受了伤,我见她是个女人没下死手。她在混乱之中将绝世美女劫走了。”
“我当时自绝并没死透,蓝玉后来救活了我”,绝世美女不再沉默,停顿片刻“后来她重伤不支,自己慢慢死了。”
“她为什么救你?”毒王疑惑。
“你真是愚钝,她是真正的爱你,一直深藏心底不曾表露出来。死的时候,一直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
“如果这样,她更应该不去救你才对。”毒王更加疑惑。
“这是真爱,爱屋及乌!”大锤脱口而出,众人皆怔怔盯着他,觉得‘爱屋及乌’四字极是恰当。龙灵眼睛看过来,大锤看到了通透。
“哎”,毒王长叹一声,“我对不起蓝玉啊,那些年我理智确实欠缺,常觉情绪波动极大。”
“这事真正怪我,是我一直在给你吃媚药”,绝世美女很勇敢地说出真相,心里释然很多。她已经自己坐起,盯着毒王看他的反应。
“如何能怪你”,毒王明白她心存内疚,“三大教存心要做某事岂有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