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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候玉杰派系的,当然候玉文身后的追随者也不示弱,七嘴八舌地说,这件事肯定是个阴谋,某人故意栽赃嫁祸。目的就是夺走候玉文的继承人身份。
候玉文的母亲指着那些指责候玉文的人,尖声尖气地说:"你们胡说八道,我儿子从小就乖巧孝顺,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看八成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好借此夺走我儿子的继承人身份吧?"说话间,她还不忘看了陈优优和候玉杰一眼,言外之意十分明显了,说的就是候玉杰和陈优优。
候玉杰因为心慌。答不上话。
陈优优相比要镇定得多,冷笑道:"二婶,你可要搞清楚,昨晚让老管家给爷爷送汤不是我们,而是你宝贝儿子候玉文,如果是我和候玉杰其中一人,你说这话倒还有可能。"
"也许老管家被你们收买了呢!陈优优,你的在圈子里的名声你自己清楚,什么阴谋诡计没有,我看你住进我们候家,完全就是居心不良!我甚至还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候玉杰的呢!"候玉文的母亲也不是善茬。
陈优优心里咯噔一跳,有点心慌了。
但候玉杰的母亲听不下去了,再怎么说陈优优也怀了候玉杰的孩子,哪能让候玉文的母亲这般数落她?
"你个臭婆娘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的好像我怕你似的!"候玉文的母亲当然不肯示弱。
听到这话,候玉杰他妈就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教训候玉文的母亲,幸好被候玉杰的父亲拽住,沉声喝道:"都给我少说几句,眼下老爷子昏迷不醒,当务之急,是先救老爷子。至于是谁给老爷子下的药,等老爷子醒过来,自有分晓。"
候玉杰他爸是长子,此刻说句话还是很管用的。
"是啊。先救老爷子吧,大夫,老爷子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大夫皱起眉头,心想侯文龙不是一般人,他哪敢妄下结论,万一侯文龙醒不过来了,候家还不唯他是问,于是皱起眉头说:"在下医术一般。不敢妄下结论,不如另请高明,为老爷子诊断。我先告辞了。"说完,大夫匆匆走了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优优有点担忧,陈青说过,迷药只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后,侯文龙会自动苏醒,而侯文龙一心向着候玉文,等他清醒以后,一定会怀疑是他们陷害候玉文,到时候别说夺回继承人的身份,能不能继续留在候家都很难说。
所以,这件事必须当机立断,越快越好。
想到这里,陈优优就说:"爸,这个大夫的医术已经很高明了,可连他都治不好爷爷,可见爷爷中毒不轻啊。现在唯一能救爷爷的办法。就是找出给爷爷下药的人,我想他既然有毒药可能也有解药,即便没有,我们至少也能弄清楚爷爷到底中了什么毒。"
"刚才二婶口口声声说是我和候玉杰收买了老管家。这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老管家来候家四十多年,早就成为爷爷最信得过的人,试问对爷爷这么忠心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收买?"
"所以我还是坚信,给爷爷下药的人,就是候玉文。"陈优优言辞凿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