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和拓跋明月离开王家已经很晚了,后来二人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两间房,住了一晚。
次日早上,拓跋明月起得早,洗漱完来到陈青的房间外面,按响门铃。
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很快门开了,陈青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说:"怎么不多睡一阵,时间还早吧。"
"习惯了,睡不着。我能进去吗?"拓跋明月问。
陈青自动退到一边,拓跋明月走进去,经过陈青身边的时候。正好闻到后者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淡却又格外明显。
"我们什么时候回江南?"拓跋明月坐在沙发上,还穿着昨天那条连体裙,裙子刚好遮住丰满圆润的大腿,看起来十分养眼。
陈青将毛巾放在一边,甩了甩头发。自由膨松开,"我随便,什么时候都行。"
"我以为你今天要去找那位宋小姐。我们昨天刚到魔都,呆两天也没关系。"
陈青摇头说:"又不是见不到了,下次找她也行。"
其实陈青是不敢去找宋思齐,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见了面又该说些什么,也许现在去找她,也是对她的一种伤害,所以不如不见。
有些人,注定只能留在心里。
"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故事,作为一个女人。我可能比你更清楚她的心思。当然,我作为局外人,这件事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今天也有点私事要处理,所以今天回不去了,你也正好处理下你的私人问题,放心,对这次来魔都见到的和听到的,我保证只字不提。"拓跋明月笑吟吟地看着陈青,那种眼神似乎在告诉陈青,其实她什么事情都能猜到,只是不说罢了。
陈青不由得皱了下眉,打着马虎眼说:"你真的想多了,既然你今天有事,那我就在酒店等你。我去吹干头发,然后一起去吃饭。"说完匆匆走了。
拓跋明月还是头一次看到陈青落荒而逃的样子。当初在江南,陈青被上千人围杀也从容镇定,此刻却心慌了。果然,能让一个男人心慌的只有女人,尽管陈青也是如此。
酒店提供免费早餐。但陈青和拓跋明月并没有选择在酒店里吃早餐,从酒店出来,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群像蚂蚁一样密集,脚下生风,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
"你以前经常来魔都吗?"拓跋明月和陈青并肩而行,也是为数不多的慢条斯理的几个人之一。
陈青摇摇头:"去年来过一两次。"
拓跋明月点头说:"虽然江南和魔都相邻,但我也很少来魔都,而且都是小时候。好像长大了,就不喜欢离家太远。"
"你和周少天是娃娃亲,小时候你应该经常去周家吧?"陈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