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龙见方化宇犹豫不决,不肯表态,便笑着说:"江少,我们候家无所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全凭江少安排。至于方家,好像不太情愿呐。"
侯文龙这话,分明是在正对方家,而且很直接。
江南燕端着一杯酒,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化宇问道:"方老,你们方家有困难吗?"
方化宇皱着眉,撇着嘴,表情着实很难看。
"江少,不瞒你说。方家和拓跋家建交多年,虽然现在立场不同,但我们两家从没有做过翻脸的事情。江少让方家制约拓跋家,等于让方家背信弃义,方家实难从命啊。"方化宇为难地说道。
"呵呵。"江南燕笑了笑,"方老太重情重义了。但我觉得,利益当前,方家还是以大局为重比较好。方老觉得呢?"
侯文龙淡笑着,不过笑容有点冷。
方化宇始终愁眉不展,一时间没有表态。
侯文龙就说:"江少,看来方家还不能跟我们达成一致,既然如此,江少就别勉强方家了,江少要制约拓跋家,我们候家必当鼎力相助,即便没有方家帮忙,我想问题也不太大。"
"侯文龙。你不要挑拨方家和江家的关系,我想江少对方家的诚意心似明镜,你再多说什么,也无法影响江少的判断。"方化宇说。
江南燕一笑:"方老,其实我觉得候老的话有几分道理,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方家到底是站在哪边的,至于方家的诚意,那就更不必说了,我实在很难看到。"
"江少,我方家的诚意还不够明显吗?从始至终,我们方家合适违背过江家的意思?倒是候家,先和王家对抗江家,见势头不对,才倒戈过来。依我看,候家其实就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们往哪边倒。"方化宇也丝毫没给侯文龙面子,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
侯文龙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脸色微微一沉,气势逼人地说:"方化宇,你少胡说八道,当初候家不过是被王家迷糊罢了,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仅仅是一次错误的判断,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而且,候家现在死心塌地跟随江家。候家的诚意也是江少看到的,可你们方家的诚意到底在哪?如果你想证明方家的诚意,那就按我们候家的方式。拿出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交给江少,你愿意吗?"
"候老说的有道理,方老,如果方家也愿意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就相信方家是有足够诚意的。呵呵。"江南燕一口接道。
方化宇气得牙痒痒,着实没想到候家已经无耻到无下限的地步,眼下江南燕逼方家表态。方化宇也一筹莫展。
这时,方谨言开口说:"江少,我们方家的诚意一定会让你看到的,但不是现在,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江少意下如何?"
"具体是什么时候?"江南燕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