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陈优优分析得很有道理,给爷爷下药的人分明就是候玉文,竟然不顾手足之情,诬陷我收买老管家,实在连畜生都不如!"候玉杰点头附和道。
候母也深以为是地说:"现在真相大白了,候玉文,还不赶紧拿出解药。救老爷子!"
形势巨变,候玉文顿时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就连之前帮候玉文开脱的那些人,也都闭上嘴巴,不敢再吱声。
毕竟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候玉文,即便后者不知情,但依然显得害怕了。
"够了!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厉害啊,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可你们想诬陷我儿子,也没那么容易!昨晚十点左右,玉文在房间里陪我聊天。哪有时间去准备那碗汤?"候玉文的母亲张艳见势头不对,候玉文又吓傻了,不知道如何辩解,于是张艳就故意编造谎言,说昨晚候玉文跟她在一起。
"老管家,这些年我们候家待你们一家也算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和他们这些居心不良的人合伙诬陷我儿子。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嘛!"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说出事情的真相,候家一定会念在你对家族衷心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老管家,我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
张艳知道局面对候玉文不利,事到如今,老管家就变成了最关键的人物,只要老管家否认这件事,候玉杰等人的阴谋就落空了。
候玉文的脑袋很乱,下意识说道:"老管家,我是家族继承人,将来我就是候家家主,只要你说出实情,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老管家听到张艳母子的话,终于开始犹豫了,这些年候家待他的确不薄。他却恩将仇报,猪狗不如。可是,如果他不按候玉杰的吩咐办,他的家人就会有生命危险。老管家不敢拿一家人的性命做赌注。
陈优优见老管家犹豫不决,知道后者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趁他还没做好决定,陈优优抢先说道:"二婶,候玉文,你们故意恐吓老管家,岂不正好证明你们心里有鬼吗?虽然候玉文是继承人没错,但我想偌大的候家,也不是你们母子能为所欲为的。老管家,别怕他们威胁,候玉文给老爷子下药,意图谋害老爷子的性命,此为大逆不道不可饶恕之举,相信就算老爷子苏醒过来,也不会再让候玉文做继承人了。"
"姓陈的,你不过是一个小家族的下贱女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撵出候家!"张艳深知陈优优的厉害,这个女人在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所以张艳才打算把陈优优撵走。
陈优优冷笑道:"二婶,你这么害怕我说话,那就说明我说到了你们担心的事情。你们已经做贼心虚了,不如早点拿出解药,将功补过。"
候玉杰接道:"爸,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如今爷爷昏迷不醒,你就是候家最有话语权的人,到了这种时候,你一定要承担起责任,主持大局啊。"
候父被埋在鼓里,并不知道下药的人是候玉杰和陈优优,但眼下候玉杰和候玉文彻底闹翻脸,没有缓和的余地。做父亲的,自然要帮自己的儿子。
"二弟,你是一家之主,快让玉文拿出解药。先救老爷子。"候父看着候玉文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