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月淡笑着说:“周少爷可真会开玩笑,我要是能治好我脸上的雀斑,也不会等到去年过年才治好,毕竟我也不想被别人说成丑八怪,不是吗?”
周少天明明能感觉到,拓跋明月脸上的雀斑是她自己弄上去的,奈何没有证据,也无言以对。
周长春笑呵呵地说:“天儿,你又胡说了,明月怎么可能撒谎呢?明月,你别往心里去,我看天儿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有点后悔退婚了,呵呵。”
周少天的心思好像被戳穿似的,脸又是一阵发红。
拓跋明月笑吟吟地说:“周爷爷说笑了,以周少爷的能力和身份,轻而易举就能找一个比我强一万倍的夫人。”
周少天总觉得拓跋明月这句话在故意羞辱自己,怒意萌生,要不是顾虑周长春坐在旁边,非得说点什么不可。
“明月,其实我一直很支持你们的婚事,但婚姻和其他事情不同,得看天意,也许你们有缘无分,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只能惋惜了。”周长春叹了口气,倒不像是客气话,而是发自内心地惋惜。
“周爷爷不必惋惜,比我更适合做周家少夫人的大有人在,相信周少爷一定能给您带一个满意的孙媳妇回来。”
“明月,你还是那么会说话,让人听着舒服。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做爷爷的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呵呵。”周长春笑了笑,又问:“对了明月,你可有心仪的对象?”
拓跋明月不知道周长春为什么会这样问,迟疑了几秒,最后摇了摇头说:“周爷爷,我暂时还没考虑个人问题。”
周少天嘴角噙着一丝鄙夷的冷笑,心说已经跟一个男人出入酒店了,竟然还说没考虑个人问题,难不成去酒店只为一时快活?!
周少天冷不丁说:“拓跋小姐没说实话吧,我听一个朋友说,昨晚看到拓跋小姐和一个男人在外滩欣赏夜景,那个男人应该不是普通朋友吧?”
拓跋明月面不改色地说:“不知道周少爷说的那位朋友是谁?是姓郑吗?”
周少天脸色变了变,姓郑的朋友,很明显说的就是郑开文。
昨晚郑开文回来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说没有暴露,可现在听拓跋明月这么一说,完全就是扯淡。
而这件事,也让周少天更加怀疑和拓跋明月一起赏夜景的那个男人的身份,郑开文说,除非武功比他高才有可能发现他的存在,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男人就是隐藏的高手?
“那就看昨晚陪你一起赏夜景的那个人是不是姓陈了?”周少天似笑非笑的说。
听到这话,饶是拓跋明月,心里都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