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众人一阵哗然,府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内心却是忍不住暗暗赞叹。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位陈少侠的年纪,看起来并没多大,说不定十八都没到。但这鉴物的眼光,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能在不上手的情况下,就把这玩意的属性拿捏的如此清楚,这份眼力,那怕是在此道上浸淫二三十年的老师傅,都未必能做得到。
小心的松开手,将把暗器重新放于台上。没多久,这神奇的暗器又再次缩成一团,再次变成原来黑不溜秋的样子。
对着三方拱了拱手,府官开口道“事已至此,所有人都看到了,也就不用本官再做无用的复述了。前三轮双方平手,第四轮什么情况诸位也都明白,最后轮陈少侠完胜。因此这轮赌战,由陈少侠这方胜利。”
白运海的脸色迅速的变化,许久后,才近乎咆哮的吐出一句话:“我怀疑你们之内,有未知的勾结,这枚暗器的效果,包括展开方式,他必然事先知晓,不然怎么可能能如此精确的说明使用方法?”
府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白公子,事已至此,还请愿赌服输。这枚暗器,是你家随从最后改变主意,临时选取后,才加入到五件候选物品内的,而并非是下官所选。”
“如果按你的意思,岂不是说你家的随从与这位陈少侠,有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听闻此言,在场的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事已至此,白运海的脸色红了片刻,甩出一枚纳戒,狠狠的开口:“这枚纳戒内的财物,足够包揽你们这个破鉴赏会了,也别让人说我白家输不起。”
“但今天的所有进程,我都记在心内,尔等这些乡野小民,对我们白家这等巨门丝毫不敬,却是不争的事实。”
看来是输的发急了呀,居然这样乱开地图炮,陈慎暗暗摇头,格局实在太为垃圾。
或许是地图炮开的太大了,连府官都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抱拳开口道:“白公子,虽然说你是从景国远道而来,是府主这边的客人。但此言也实在是有点失礼了。”
“所谓小赌怡情,只是一场赌赛,何至于此?再说纵观整场过程,陈少侠并无任何的失礼之处,还请给宫府主一个面子,可好?”
“你这府官,端的是不识抬举。说你们失礼那便就是失礼!而且照你这样说,是不是反倒是我们白家失礼在先?你知道这话的意义?你可以代表你们府主的意思?”
这次白运海身边的随从走了出来,虽然自己家的公子放荡不羁,失礼在先。但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作为家族中人,帮亲不帮理,还是没什么可说的。
府官再次抱了抱拳,依旧不卑不亢:“宫府主临走之时,特意授予下官临机专断之权,下官的眼里,亦只有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