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斯琪说的话在西因士耳中很梦幻,江湖义气和西因士生长的尔欺我诈的赌城背道而驰。
作为擅长权术的生意人,巴斯勒斯不是一个武统派,巴赛勒斯有一百种方法让武力原地瓦解而自己不费吹灰之力。
“那你呢,你当时又是站哪一队的?”
*“我?我就是大家口中的怂小孩,我的妈妈也不允许我像他们一样。”
脱离这个大染缸的唯一办法就是读书出人头地,接受社会最优质的的教育资源跳出这个阶层。
*“如果我跟着他们说脏话学他们的举动,我妈妈会打我,骂我一辈子都脱不开金砂岛的恶臭。”
西因士听到这里了然,就是因为这样妲斯琪身上几乎没有金砂岛的痕迹。
“她很成功,我一直以为你是西城人。”
西因士赞同到,知道妲斯琪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金砂岛的原住民,西因士对金砂岛的认知才稍稍回温。
*“现在我就是西城人,有官方文件那种。”
妲斯琪露出一丝悠远的笑容,别人问她哪里来就说她是西城人。
“这地方的人真是疯了,年轻的时候为了社团那老了呢,他们都不为自己想想?一拍脑袋就是干?”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当那些社团新鲜血液不在年轻体魄不再强壮时,他们是什么境遇西因士不需要多言。
有着绝对统治力的金砂岛权力中央,只有勇义当头的小头目,还有无力挣脱选择逐渐麻木的民众,金砂岛的未来究竟是什么?
*“外人觉得有手有脚的乞丐不去务工很荒唐,但是你要知道在一个露宿街头都要被索要保护费的地方当乞丐,保护维持自己生存的物资已经相当困难。”
妲斯琪这样被金砂岛解释道,虽然有很多外人对金砂岛的堕落男女表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是他们是否知道,金砂岛里面从事正常职业的人压根支撑不了他们的正常开销,很多问题涉及到了温饱和食物就是生死存亡的考量。
“真不是人,连乞丐也要交保护费。”
不知道是机械城哪个精明的生意人开发出房屋公摊面积的买房办法,在不知道金砂岛的社团会向流浪汉收费之前,西因士一直觉得那个商人真不是个东西。
现在金砂岛的社团真是削尖脑袋往钱眼子里钻,他们也不是好狗,当然自己也不差。
*“你好像不是很关注猪耳钟楼,你比较关心金砂岛。”
西因士对涉及金砂岛民声的问题表现出来的关心,这让妲斯琪隐隐感觉——西因士此行,可能不是代表他个人,他代表治理西部的赌城派。
妲斯琪敏锐的嗅觉告诉她,赌城派可能想收拾金砂岛这个烂摊子。
“因为没见识过,所以非常好奇。”
妲斯琪的猫眼目光流转,巴赛勒斯只在孔雀庙提了投名状、小联盟还有神邸宿主三个关键要素。
但是很显然西因士来猪耳钟楼不是为了上述三个关键词,自己早上被电话吵醒也是一头雾水。
扫了眼西因士藏不住心思的手指,他的手指在游览猪耳钟楼的时候总是不自觉转动,看来赌城派有些事情自己不知情。
妲斯琪想到这里悄悄舔了舔门齿,看来要自己想办法把信息套出来。
*“其实我感觉我懂了,我知道你找我干嘛。”
巴赛勒斯的计划西因士是不能说的,妲斯琪这个导盲拐杖自己还是要用的。
西因士听妲斯琪突然说道,他眉头轻皱,这妮子的嗅觉也太灵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