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开出了拥挤的金砂岛,他们在一个东城郊区的加油站停留了片刻,西因士注意到有专员过来把汽车的车牌替换掉。
进入了东城,他们的车一路上高速,在人造天幕下通往西城摩登天地的高速上,这架名驹一路风驰电擎。
因为妲斯琪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戴滴也渐渐不说话,他沉默的握住方向盘一路超车左冲右突,西因士看着他汽车时速盘那个指针一直指向危险数字。
......
妲斯琪下车,她落落大方的走向她口中的光荣之港——西城数一数二的高档住宅区。
活得比自己厌恶的人好上万倍,是妲斯琪对自己憎恶的唾弃的万物报复的独特方式。
她可以睡纸皮屋子可以咽下有别人浓痰的水,但她不会一直心甘情愿的过这样的生活。
西因士看了眼妲斯琪刷了业主卡直入小区,他才开门坐回车内。
“你又是哪的?”
没想到妲斯琪一走戴滴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他冷声问自己是哪的,这语调声音听起来像是变相赶人下车。
西因士心里想,妲斯琪都顺利回家了,这辆车里实在是没人能为自己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只能自己亲自来,西因士把车窗按开自顾自的点了根烟。
“金砂岛朱门街。”
戴滴打起方向盘,猛的一抽胎,西因士感到眼前的光景快速的扭动,这台车就如此粗暴的扭转身位向反方向急驶去。
“你小子不是金砂岛人。”
容貌会变,衣装袈裟也会变但是气味无法改变,在金砂岛土生土长的戴滴一嗅就知道眼前这位青年不是金砂岛的产物。
在戴滴眼中西因士卡烟的手势也称“上流手”,上流手夹烟的手型与抽雪茄类似——中指和食指夹烟大拇指微微收拢而剩下两个指头始终都保持蜷起姿态。
“我确实不是,我和你们可不一样。”
西因士对着窗外呼啸的晚风呼了一口烟,有些东西既然装不下去为什么不痛快的承认下来。
听着金发青年自坐车以来第一次开口,他丝毫不掩饰他蹩脚的开车门技术还有傲慢的夹烟手势,听着金发青年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赌场建筑慢悠悠的说到。
“你们什么关系?”
一开始西因士还隐隐感觉戴滴和妲斯琪之间存在惺惺相惜,毕竟戴滴希望听到妲斯琪安好消息的事实是显而易见的。
但是后来戴滴只用了一句话让前面所有话变味了,西因士闻到了八卦的的芬芳,他开始从另一个同性的口中得知越来越多关于谜团小姐的过往。
“上下级。”
西因士理所当然的回答到,其实妲斯琪才是他的隐形下属,上午她还被他使唤得团团转而到了夜晚西因士就开始了一口一个“社长”鞍前马后的生活。
“马仔就马仔,听你讲究的叫法真是硌耳。”
戴滴冷笑一声,金发青年会通过最平常的表现彰显他和金砂岛的云泥之别。
“小弟就小弟,有话就说吧,都是平级最起码的坦诚相待能做到吧?你一开始对着社长一阵冷嘲热讽,这不会是金砂岛式的嘘寒问暖吧。”
西因士把手伸到车窗外弹掉烟灰,接着戴滴那句话模仿语句原路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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