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我踢皮球的话,将功赎罪的机会也会消失。”
妲斯琪对老爹善意笑了笑,只要妲斯琪眼睛没有笑意,她的笑就像猛兽的獠牙——老爹危险。
“容老夫想一想,说不定喝杯水会记起什么。”
老爹虽然知道妲斯琪这是在给自己施压,但是他也很懂得战术暂停,缓一下这个小姑娘的攻势,她耐他能何。
妲斯琪看着小明肿得和猪头如出一撤的半边脸,小明领命出去拿着老爹想要的水,老爹则是在不断的磋磨自己的脑袋。
*“老爹,你知道我为什么单单挑你找茬?不偏不倚不歪不斜刚好就掐着时间点来找你。”
就在老爹在难得的平静中思考报社想知道什么的时候,妲斯琪说了一句话让老爹的双眼微微睁大。
*“阿红鸭梨还有乌鸦大家其实都不在乎金砂岛的未来,唯有老头你真正知道金砂岛是什么为了谁。”
妲斯琪看小明端着水杯盘子进来,第一杯水给上宾,后一杯才是给自己的老板,而西因士和小明这种工具人支配端盘子。
老爹沉默的喝了一口水,是什么为了谁,这顶高帽真让人脸红又不愿意把它脱下。
*“金砂岛熟悉的味道,这里的地下水管多久没换新了,水的味道还是一如既然的好喝。”
妲斯琪喝了一口水感慨道,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城市基建里面的地下直饮水水管只要几年不换就会有大量的金属杂质水垢沉积。
而这些水垢赋予金砂岛直饮水一种浑厚的口感,这个是妲斯琪记忆深处的味道。
“确实很久没来得及更替了,水管老化了。”
老爹喝了一口水,说完继续沉默着。
“您是...请饶恕我的冒昧发问。”
*“出生于金砂岛,佩斯地能力者高等教育系统就读。”
妲斯琪并不在西部能力者高等教育系统受教育,她是一个在南部接受教育的人,听到这里西因士终于明白为什么妲斯琪对南部的高贵派如此了解,甚至乎她还与教廷有长时间合作。
听到这里西因士突然觉得,妲斯琪生于金砂岛在教廷笼罩的地方接受高等教育,但是最后她还是来到西部辛达理寻根。
为什么,因为爱这片土地爱得如此深沉吗?
不是,爱什么爱如此深沉是假的,是赌城派有什么东西是妲斯琪志在必得的才对。
西因士撇开头悄悄叹了口气,用爱为标准作为判断别人行为动机的依据果然是不可靠的。
人是以仇恨为燃料的锅炉,爱与和平完全不够喉。
无论是自己还是妲斯琪甚至所有人,大家都是被自己阴暗面鞭策前进的动物,而良知道德只是束缚住野兽嘴巴的伊丽莎白圈。
仇恨暴怒还有妒忌让我如浴烈火恍若新生。
“这样...老夫万万没想到您也是金砂岛人士,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报社的过客官员,明明不知道金砂岛的历史却因为顶着一顶官帽对我指手画脚,看来我大错特错了。”
老爹这样说到,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个毛丫头只是金砂岛众多异己势力委派的暂时地方指挥,没想到他眼前坐着的竟然是金砂岛的必然。
*“错在哪里了?”
妲斯琪从老爹口中得知,原来不断有不同势力的人来金砂岛穿梭,但是最终却无疾而终,老爹似乎与那些过客发生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老夫错就错在,不应该这么早写下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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