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跑马只是障眼法,阿红是在秘密抽取资金,难怪一场马这么丰厚的奖金,全金砂岛的家当都不多吗。”
白乌鸦自己碎碎念到,他发现四指阿红看似游刃有余的背后是怪异的资金抽离,是有什么事情打草惊蛇了。
“说起来上次金砂岛炸的...”
“是阿红的地方,好像还是最近新开的地下机房,机房的隔音材料本来就不防火,一起火瞬间就火势惊人。”
听自己的线人这样说到,白乌鸦眼珠转了转眼睛。
众所周知四指阿红的营生无非就是摇筛弹珠那些看起来不经意的小钱撑起的黑钱王国,即便如此白乌鸦还是觉得信息还要再深入挖掘。
“阿红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就粗心被炸了地下机房呢?”
“那个...其实老板,我好想最近听老爹那边提过一嘴。”
“提过什么?”
白乌鸦有着强烈的预感,自己即将要接近事情的核心,他让手下不要拘谨。
“戴滴和小明私下见面过,就在最近。”
“戴滴?他可是阿红的未来女婿。”
白乌鸦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吃惊,戴滴只是变相的屠龙者终为龙罢了。
白乌鸦倒是很好奇最后倒是是戴滴屠龙还是阿红仍旧为龙,这还是个未知数。
“真是讽刺,上一秒我还在说鸭梨贼婆子,没想到阿红自己竟然也自身难保。”
白乌鸦突然明白,原来事情就是这样一层一层剥开的。
“看来最近阿红不好过,先是戴滴有异心,接着机房也不负众望的炸了,有可能是戴滴里应外合....我懂了我懂了,原来如此。但是这和他突然调款有什么关系呢?”
有一点白乌鸦总是理不顺思路,四指阿红如果察觉到戴滴有异心的情况下,他特意把自己的资金底牌说去来,他是在缓兵之计这不假。
但是...现在他把钱交给了自己,阿红又在想什么,为什么会选择连底牌都没有公布的自己?
老爹的西城权贵不是更靠谱吗。
白乌鸦思来想去,反复回忆四指阿红和自己交谈的内容。
“那个家伙不会知道我的靠山,特意来赌一把吧...”
白乌鸦越想越觉得四指阿红这套钱不是一般计量,他是盯准了自己的背景,所以他才抛饵,阿红料定了大家都吃不下而自己恰好有这个背景,所以自己咬饵。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阿红宁愿便宜别人也不愿意便宜占据自己半边江山的戴滴,无论怎么想总是很可疑。
比起未知因素Max的自己,用现有筹码拉拢戴滴稳定内部才是最好的策略。
难道四指阿红已经急切到无法懒得考虑戴滴这个不定因素了吗?
“疯子!”
白乌鸦啐了一声,他茅塞顿开并对自己的后知后觉耿耿于怀。
“现在赶紧通知那些牙医档口还有押档早做准备,阿红闻到味道了,西城的扫荡应该很快就会来了!政府来抢钱了!”
白乌鸦突然对身边的亲信吼到,阿红不是任由戴滴胡闹,只是在阿红看来眼前有事比戴滴策反更为重要——阿红想保住自己目前为止还不被法律保护的钱。
就是因为这些钱,四指阿红才会盯上自己,因为他清楚自己有能力洗这笔钱。
如果真要追究,有什么人会明目张胆的和金砂岛四指阿红抢钱,那必须是辛达理西城的一票政治玩家,一个年中横扫多年奋斗成果被查处上缴一夜一干二净可不是说着玩的。
看来这次西城要来个大的打扫后院。
四指阿红闻风而动,危险已经在门口。
“快快快!连夜去敲他们的铁闸!”
想到这里白乌鸦瞬间在闷热的夜晚浑身寒毛直竖,阿红真是不愧是赌王中王,在这种情况都敢放手一搏,白乌鸦敬佩他的勇气,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命不至此。
就在西因士沉睡的夜晚夜在继续,乌鸦庆幸赌客沉思,我借你之手你借我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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