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利敢打赌,巴赛勒斯是闻到了什么味,才这样调侃他。
“下次去姑娘家拜托你洗个澡再喷点香水,带着一股烟渣子味活该单身。”
尤加利把猫放下,巴赛勒斯是长了天眼还是怎的,他在光荣之港的具体坐标竟然暴露了?
“别说奇怪的话,挂了。”
尤加利挂了电话,巴赛勒斯怎么知道自己在女人家里,奇了怪了。
有可能是自己说话有些拘谨,在同性家里他都是粗话满天飞的,大概是这样缘故,所以巴赛勒斯会感觉到他可能身边有女性。
“啊,太烦了我才刚把脸缝上就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吗...小联盟一考就是几个月...”
尤加利现在还能记起尤加利的脸被“三面佛”复制剪下来接着再缝在自脸上那种极致的疼痛,太他娘的记忆深刻了。
尤加利在阳台上把猫放下,他围着阳台踱步自言自语,这在妲斯琪眼里就像是他在和空想对象交流一般。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西因士和巴赛勒斯的交流方式除了面对面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特殊的播频,就像同类鲸鱼之间呼唤彼此的特殊声音这般。
巴赛勒斯可以呼叫西因士,而只有西因士可以听到巴赛勒斯在说什么。
妲斯琪一直盯着阳台看,现在电视机上白芝电视台正在用商品广告洗消费者的脑。
尤加利一转过头就发现妲斯琪盯着他看,她看人的时候发现别人发现了也不会感到害羞。
她就一直盯着他看,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别看了别看了,我身子都要被盯出窟窿了。”
尤加利对着妲斯琪挥挥手,示意她别看了。
妲斯琪换了一个动作对他勾嘴笑了笑,慢慢的把身子转了回去,当做她没有做偷窥这码事。
尤加利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想叹气却叹不出。
“唉,你就好了,只用备考。”
本来西因士在学死知识的时候就很郁闷,任何不讲道理只讲求死记硬背的东西学起来会让他难受。
现在他刚学完备考的死知识,脑子累了刚想休息,巴赛勒斯说可以约人喝茶了。
这让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的尤加利雪上加霜。
*“看来你除了备考还有很多活要干。”
妲斯琪看着电视机屏幕的那些好物营养只会不断洗人脑的广告。
“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你进编内就知道了,赌城派很忙的。待遇最好那必须是白芝公馆,地位水涨船高踩人越痛快绝对是高贵派,狱卒派男人地位比较高家暴可能性比较小……”
妲斯琪看着西因士突然说起了待遇的问题。
*“你怎么不说说赌城派呢。”
说到自己所属的派系,尤加利完全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的气势。
“赌城派啊……太年轻了,条件不够好,权力也没这么错综复杂,阶层暂不分明,很鸡肋的一个派系。”
*“这样看来赌城派还不错,人不愿意来大概是屎糊了眼睛,相信了机械城的彩虹屁还有教廷的神创万物。”
妲斯琪这样说到,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善不到极致恶又看不到尽头,那么恭喜,你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人。
党派和人一样,太好了反而不真实,有虫咬的菜叶子才有菜味,不够极致的人才有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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