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他更加老辣。”
康斯贝尔此刻开始缅怀人生,看到这位年轻的后生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听说老羊是金砂岛出身,他对金砂岛的执念随着他执政时长而加剧。”
康斯贝尔研究过巴赛勒斯为人。
巴赛勒斯在上台那年康斯贝尔可是让媒体放话“只要这个男人在位一天,西部的下坠就不会兜底”。
每一位政客的上台大多没有鲜花与掌声。
倘若形式一片大好,新政客为什么会取代旧政客。
正是因为形势严峻,新政客才有机会崭露头角。
巴赛勒斯就是在西部被渗透得最严重的时候临危受命逆风翻盘。
“这小子在刚上任的时候低低调调的先杀对手稳定周边,等到西部安定下来他就开始长袖善舞见缝插针。”
康斯贝尔在当年放话后,巴赛勒斯确实很应景。
他上任初期并无作为,他没有像前人一般大刀阔斧的做出成绩。
巴赛勒斯在上台后就表现出了他的“金砂岛”特质,他赌城老羊就是一个烂人。
就在西部人民崩溃于赌城派新上任了个王八蛋的时候。
巴赛勒斯这个“烂人”不声不响的把西部的毒瘤们挨个送走。
康斯贝尔从不相信王八蛋愣头青可以玩政治这门游戏。
政客可以是“烂人”“王八蛋”“愣头青”但是他们不是真正的烂人王八蛋愣头青。
巴赛勒斯由始至终清醒得很,他就张牙舞爪的不费自己一兵一卒让轻视自己的人挨个爪巴。
“现在他就开始乘胜追击了,比起财富小姑娘盯紧了眼前的一亩三分田,老羊可就贪婪多了。”
康斯贝尔在彩蛋回归仪式就把布迪艾西狄看得一清二楚。
布迪艾西狄那种嘴脸,亏她还是南部教廷的最高领袖,康斯贝尔觉得她就是一个深闺大小姐闹脾气。
“所有人都没有表面看得这么简单。”
麦洪斯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面子功夫的人,随着他阅历增加,他开始看人里子。
从巴赛勒斯的权力攀登史看来,任何一棵大树的生长都不是无土栽培,任何一个狠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无害。
“对,如果麦洪小子你也没什么事的话,你也散了吧。老夫在等老羊的答复。”
康斯贝尔最后对麦洪斯基说“散了吧”。
他和自己的老部下唠嗑完了,他想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儿,有些问题康斯贝尔只想自己知道。
麦洪斯基看老爷话说都出来了,他自知自己需要避嫌。
于是麦洪斯基在和康斯贝尔道别后礼貌的离开。
在等到麦洪斯基都离开后,康斯贝尔看着这人去楼空的房间提起一口气。
说了这么多轻松惬意的话,他差不多要重振旗鼓面对现实。
康斯贝尔准备好接受巴赛勒斯的条件了。
他接通自己和巴赛勒斯的精神枢纽,精神枢纽的另一端老羊已经静候多时。
“权力小子,援助一定不是无偿的。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
康斯贝尔知道巴赛勒斯从来不好心。
“我要白芝公馆目前掌握到全部的西部渗透部署名单。”
康斯贝尔猜中了,巴赛勒斯就是想要这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