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比炸鱼薯条好吃。”
眼前的砂锅热气弥漫,这整个食肆温度逼人,每个人都一边吃一边汗流浃背。
西因士看着妲斯琪汗津津的脸,她的红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额边脸角。
对食物有追求的人都是对生命有热情的人。
西因士没有这方面的热情,而妲斯琪似乎对生命充满了热情。
“这些猪脑不会是肉库街的吧。”
西因士自从去了肉库街他看到肉类就想起那里。
*“不知道,反正吃了又不会死人,不会死人怕什么吃。”
妲斯琪示意在露面到处跑的地哩继续加菜,她说自己的人生哲学就是吃不死就继续吃。
“其实你知道萨耶曼是如何被我们成功的劫走的吗?”
西因士并没有明说萨耶曼身边的某某某就是西部的暗桩。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希望萨耶曼自己话头醒尾举一反三。
*“不是很懂,我只知道我直播了萨耶曼桥塌了,其他的信息我几乎串不到一起。”
妲斯琪回忆起自己在车上听到的信息,她才是全车最蒙圈的人。
妲斯琪扳着手指数自己能联系得上的信息,西因士默默点了根烟。
“这说起来就说来话长,我慢慢和你说吧。”
妲斯琪看西因士吸了一口烟,西因士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
在这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地方,西因士看到了自己表现出惊人的表达欲而妲斯琪看到了自己和西因士不对等的信息差。
在没进入派系前妲斯琪在信息资源上并不见得会落得下风。
而在进入派系后,西因士手握的资源便立刻凸显出来。
他知道许多妲斯琪根本没办法知道的内幕。
这就像人无法赚到自己认知以外的钱一般,妲斯琪无法结合自己毫无头绪的信息对实况进行中肯判断。
因为这突然的发现,妲斯琪内心抱紧西因士大腿的想法更加清晰。
人无法一步登天,但是借着外力两步三步甚至十几步登天也不是不行。
“这件事情应该这样说,我也只知道大概。”
西因士表示萨耶曼出逃是个十分复杂的过程。
赌城派也只是利用了他们的地缘优势还有某些成员的斜杠身份。
妲斯琪恰好要结束自己的直播生涯给粉丝一个告别直播,而教廷指定下榻的酒店刚好也要客房设施定期更替。
桥塌了确实是个不期而遇的意外,而把教廷往火车站赶才是赌城派真正的意图。
这么多个意外到底如何才能顺利过度,这个完成必然转化为偶然的关键人物便是西因士口中的教廷机构某某某。
西因士会用某某某代替机构里那位阴郁机构人员的真实姓名。
这位某某某一直在以苛刻至刻意的态度示人,他甚至一度让萨耶曼绝望,因为这位教廷某某某预判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有萨耶曼可能出现的举动。
在教廷某某某的狂轰滥炸下,萨耶曼的情绪失控甚至想过跳桥,而教廷某某某的同僚也由于没有听信他的劝告而最终酿成大祸。
*“……你们为什么视安大主教的下属为眼中钉,你们到底是陷害安大主教的下属顺带救萨耶曼还是救萨耶曼顺带铲除安大主教的眼线?”
在听西因士抽丝剥茧后妲斯琪发现这营救的两条任务线看似主次分明其实主次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