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因士发现这边的人都不高,他们都被阳光晒得黝黑发亮。
在一群肤色偏深体型敦厚的本地居民中,西因士就是里面一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棒小伙儿。
这位棒小伙儿借走了老板的突突突柴油摩托车。
西因士戴着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头盔,一脚深一脚浅的在斑芒郊区沙漠上向曼的家进发。
……
小联盟后曼收到了两个派系的邀请,可是他的父亲不同意,曼的父亲认为这条路不好走风险大。
曼想不同意就不同意吧,计划一行不通他还有计划二。
开始曼在知道自己去不了派系后他尝试让自己去了解派系的直属企业——听他爹的意思,曼十有八九就是要去直属企业工作。
去了派系直属企业参观的曼对那里隐隐的感到失望。
他不是说稳定的工作不好,而是喜欢认真的自己不喜欢体制内那种看似认真其实自欺欺人的文化氛围。
回到家后曼逐渐开始郁郁寡欢起来,他尝试争尝试吵但是最后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
他想自己的老爹把所有派系的干员都骂走了,他这会可是真正的板上钉钉要在体制内过一辈子。
曼作为一名从小刻苦读书想要未来一展宏图的小年轻,他现在还是不知道体制好的年纪。
他满脑子都是开疆拓土的雄心壮志。
可能知子莫若父,曼的父亲深知自己的孩子也到了做华而不实梦的年纪。
曼的父亲劝曼别整天把未来描绘得这么美。
他觉得曼进体制里好好工作再娶一个家庭经济旗鼓相当的能力者姑娘,婚后生两到三个能力者幼崽就这样重复着他父母的老路子也挺美的。
心灰意冷的曼现在每天就瘫在自己的房间里,茶不思饭不想像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听着自己窗外的柴油摩托车的突突声,他充耳不闻。
曼听着自己放门外的楼梯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这一定是他的大妹赤脚上楼梯发出的声音。
“喂!家里来人了!你还挺能的,那些派系三番四次派人来劝你别放弃!”
随着那笨重的楼梯声,曼听着自己的妹妹一边拍门一边大叫。
“我不叫喂,我是你哥……”
曼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在家里曼是“喂”是“曼”是“狗东西”但万万不是“哥”。
“今天这个挺帅的,你真的不来看看咱爸骂人吗?”
曼想今天这位倒霉派系干员应该很快就会被他爸三寸不烂之舌骂走。
“我也帅,除了自己家外我都不知道你看哪家的男的不帅……”
曼听着自己大妹那聒噪的拍门,他把脖子支起来看了看门。
他感慨自己的妹妹经常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头上两个哥哥已经是容貌端正的棒小伙儿了。
他想按照自己大妹这种饭干几碗声大如牛的发展趋势,她以后八成就是大龄剩女中的一员。
可恨,曼的妹妹们没有一个不是力拔山河的壮士,她们随便吼一声这方圆几十里外的农场都能听见她们人猿泰山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