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能力不足只能认栽,曼认栽。
“说句实话儿子,你看即使你在派系里是不起眼的但是你在派系直属机构绝对是排得上名号的,别人不稀罕你你总不能不稀罕自己。”
听到这里曼的嘴为难的抿动了几下,话是这样说但是也不能把话说太满。
他母亲的话说得太满,水满则溢。
“妈你是不是又要和爸一起合力劝我去直属机构?我不干。”
曼听到自己母亲有一点点游说的苗头,他立马摇头拒绝这些糖衣炮弹。
“你这孩子竖什么角呢,我就问你我说得对不对,人家派系都看不起你你还这样巴巴的贴上去你这样不是!”
不是贱吗?
曼抬眼看看自己妈妈,他能清楚的听到他妈妈没能说出口的话。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人家毕竟是西部执政派系他都派了好几波人来游说这难道还不够重视我吗?”
其实一开始先后来他们家拜访的派系干员都不是这样的。
他们是诚挚邀请曼再考虑一下。
曼说到这里他知道这个话题要点到为止,但是他看见自己母亲脸上那种“又来了”的神情他就膈应。
“但是爸可好了,你看看爸这段时间每次都说了啥?是别人看不起我们家还是我们家看不起别人。”
曼今天听他爹说的那番话,他不是觉得心拔凉,他是感慨他参加小联盟选拔的机会就这样被他家里人造没了。
真是造孽
“你爸爸这样做是有他的考虑,你还没工作你不懂,你爸还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吗?”
曼听着自己的妈妈说得那是一个言之确凿,其实他们家谁都不懂曼真正的心思。
曼是家里唯一就读西部高等教育系统并参加完小联盟的钥匙能力者,他看到的世界比他的父母更加广阔。
看到了井外世界的青蛙怎么会甘于继续回井里呆着。
“我没有小心思,反正我不去直属机构!你们抬着我去我也不去!”
曼心中有很多话,但是他激动起来他内心一时间也无法串出几句像样有理有据的说辞。
他不能像尤加利一样巴巴的一张嘴能把白天颠黑夜。
他只能通过拔高自己的音量梗着脖子和自己的家人犟。
小联盟结束后曼家里的谈话只要扯上曼的未来,他们的语境那是一个刀光剑影。
“倔!你想想你爸爸,他身体变差了他就想让自己的孩子离自己近一些,他指你去直属机构是害你吗?”
每当曼不打算和家人继续就这这个话题胡纠蛮缠时,他的家人就会开始和他打亲情牌。
“他那是自己发脾气踹发动机踹出脚伤的,你不看看那可怜的发动机被他踹得都凹下去一大块!他哪是身体不好。”
曼听自己的母亲又说起他父亲那哎呀伤病,他大声反驳那位一脚能把发动机踹凹的“伤员”根本不存在身体问题。
曼的父亲也是一名钥匙能力者,他只是一名能力不出众的一般单体型。
“……你这孩子!道理还讲不通了是吧!”
曼的母亲自然知道她丈夫的脚伤是怎么来的,她沉默了一会儿酝酿着接下来怒发冲冠。
“别说了妈,我想好了,你和爸谁也劝不了我。你们总说我永远都是你们的骄傲,但是你们怎么不给我有我是你们骄傲的机会呢?”
看着自己的母亲打算和自己好好掰扯父亲的良苦用心时,曼对这个话题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