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斯琪干脆把手机关机,她打开电视开始欣赏里面的画面。
……
第二天,妲斯琪“听从了”罗素改天调研的话。
罗素叫她改天去调研,她就真的改天去调研。
妲斯琪没有去调研,她去了市政三角大楼哪里偶遇莎乐美的保姆。
那天妲斯琪起了个大早,她乘着清晨早高峰的赌场大巴一路前往三角市政大楼。
在快到市政大楼的时候,她眼尖发现了鼻子上挂着一个请求政府主持公道牌子的中年妇女。
看来这位老姐姐就是被莎乐美教唆外人殴打的那位保姆。
妲斯琪搭乘的赌场大巴从那位中年妇女眼前驾过,车上的人对挂着牌子举着告示的女人见怪不怪。
——法律到底站在哪一边,把正义还给我——
妲斯琪细看那中年妇女脖子上挂的牌子字样,那女人就站在市政大楼正对面,她固执的举着牌子给每一辆挤满了市政大楼工作者的赌场大巴看牌子上的字。
妲斯琪读出了她面容中沉默隐忍的愤怒。
你愤怒了,你受委屈了,所以呢?
法律到底站在哪一边?
法律站在富人那一边。
妲斯琪看着自己搭乘的这台赌场大巴经过,那女人举着牌子对着大巴吼到。
“我是辛达理东城人!我是泰土建材有限公司千金的前保姆!泰土建材有限公司千金莎乐美在我在职期间多次指使她的司机殴打我!她是魔鬼!她是不把我们佣人当人看!她的犯罪行为不容姑息!请政府为我主持公道!惩罚这个想杀死我的人渣吧!”
她从妲斯琪在车喊到妲斯琪下车,妲斯琪打开遮阳伞在她对面站定。
这女人每当新的赌场大巴经过她就会举着牌子追着车大声控诉莎乐美的罪行。
妲斯琪冷眼看着对方,即使站在市政三角大楼正对面对着众多公务人员喊冤,这位保姆此刻除了戏谑声什么都得不到。
如果这种情况都不能说明什么,妲斯琪只能说这有辱外人智商。
眼前这情况真很显然就是政府上层把事情硬生生压了下去。
莎乐美殴打保姆案按照常理来说是翻不了案的。
世道不好的时候贫穷就是错。
妲斯琪穿过马路走向那位对着每一辆经过的大巴喊叫的女人走去。
*“您就是莎乐美案的受害者吧?”
妲斯琪把伞伸过去帮那女人遮阳,她歪头认真的看了看对方脖子上挂牌子的字。
“你是哪位?”
对方看着妲斯琪伸了把伞过来,她警惕的质问妲斯琪是谁。
*“我是妲斯琪,我是来协助莎乐美小姐进行庭外和解的律师。”
妲斯琪拿出了一张像有模有样的律师证,这种东西在金砂岛随便都能搞到一张以用来狐假虎威。
对方一听到莎乐美的名字,那女人对着妲斯琪就是用力一推。
“我对你无话可说。”
起初对方对自己只是冷视,只是等到妲斯琪准备再次靠近她时,她拿着板子对着妲斯琪砸去,她一边砸一边咆哮。
“我知道你们!为他们家办事的你们良心被狗吃了!那人渣想庭外和解!她做梦!”
妲斯琪躲了几下,她不恼她甚至等女人追打自己累了自动走回对方的身边好言好语继续说到。
*“老姐姐,你想告的是莎乐美而不是莎乐美的司机是吧?犯罪的是莎乐美而不是她的司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