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有些委屈,却倔强的说:“谁曾想跟你们采药三族作对了,我们小门小派小户人家的,只求不被你们欺负、能混饱饭吃就好了,是你们欺人太甚,逼得我们没有了活路吧”
几个长者被大牛这样一问,很是没面子,面现怒色,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敢出言顶撞。
旁边的王克远厉声说道:“长者们问你话呢,你老实交代叫好,要再夹枪带棒的污蔑我族声誉,有你的苦果子吃,知道么”
大牛见他们怒言而斥,知道不是说笑,却也不再言语。
又一位长老问道:“照你的说法,因为你们清河帮对我们采药三族怀恨在心,所以便纠结旁人,干犯希佳圣山,存心和我族作对,是不是”
大牛一头雾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干犯圣山,什么纠结外人分明是你们勾结外人,陷害我们清河帮怎么还要血口喷人呢”
几位长者听了,更是恼怒,呵斥道:“小子无理,我们好言好语的问你话,你倒是胡搅蛮缠,反唇相讥,真当我们是好欺不成”
大牛也怒了,说:“谁胡搅蛮缠,分明是你们三族的人恃强凌弱,欺负我们一个小小的清河帮,我们清河帮就算有再大的能耐,敢跟采药三族的对抗么可就算我们委曲求全,也是不能,还不是被你们害的家破人亡,老天有眼,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
大牛想起这一年多来,清河帮上上下下受得苦、遭的罪、遇到的白眼,不仅委屈的大哭起来,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几位长者原本还有些恼怒,可见到大牛一哭,顿时尴尬起来,毕竟自己的身份,吓哭一个孩子,实在不光彩。
“这么说,私闯希佳山的事情,跟你们清河帮无关”有人问道。
“什么私闯圣山嗯是你们把我们清河帮的人害了,到现在都不见踪影,现在又把我们的宝贝抢了过去,难道不是你们欺人太甚么”大牛哽咽的说道。
在堂上的几位长者听了,不由疑惑起来,按理说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再奸猾狡诈,也不会装成这个样子,竟能反唇相讥、指控起他们来。
可是他口口声声的说,是采药三族害了清河帮,害的他们家破人亡,这却从何说起他们采药三族的势力和地位,难道还屑于为难一个不知名的小门派么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这个闪念立刻出现在几位族长和长老心中。
于是一位长老探身耐心的问:“小子,你不要着急,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是你我不知道,你说我们采药三族害了你们清河帮,到底有没有证据,你说说看”
大牛立刻答道:“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你们采药三族的人出面做保人,给我们介绍一单大生意,帮人押货到省城,可是这人和货一走,就全都不见了,现在都快一年了,也没有消息!
我们清河帮上上下下,还有百十口子人,都是等吃饭的,这一年里我们是怎么熬过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么
我们老帮主几次上门,跟你们沟通这事,你们不仅不管不问,还纵容门客把他打成重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全城的人都可以做个见证,你们现在却想赖的干干净净,可真是欺人太甚啦!”
“哦有这等事”几位族长和长老听了这话,却都是十分惊讶,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清河帮,居然会跟他们三族有这么大的过节。
可是这些处理外部俗物的事情,又是话事人程三爷过问的,平日里他们几位长者,只是专心在采药术的修为上,现在被人猛的提起这些事情,居然是毫不知情。
一位长老侧身问道:“贤侄,这个孩子说的,可是真的”
王克远听了,上前回答:“这个……小侄也不太肯定,但这些日子,我确实风问过清河帮的一些事情,听说他们突遭横祸,几近亡帮灭门,但是却不知道跟我族有这等联系……”
几位长者听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想:看来此事不是扑风捉影啊。
可正在这时,又有人想到什么,问道:“不对,就算如你所说,你们清河帮遭遇大难,可是这五纹安心果,你怎么解释呢”
一句话,问得小风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