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直挺挺倒在床上,余生又将她露出来的脚给甩上床。
她眼神惊惧,用力摇头对着余生摇头,嘴里呜呜地叫着。
见到她如此惊惧,余生冷笑道:“放心,就算你**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你,我对你这种没兴趣。
还有,既然敢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算计的准备。
若不是因为韩易水,我才懒得跟你绕来绕去,一刀就把你脑袋给砍了省事。”
罗白听完余生的话就愣住了,眼中满是怒气,好似能喷出火来。
可余生却没有理会她,扯出被子,直接盖了上去。
做完一切之后,他淡定地拍了拍手,然后出了门,关好房门,直奔城主府。
就在余生离去不久,客房院子前,一个家丁盯着余生的房间看了许久,然后匆匆转身离去。
城主府。
今天显得有些冷淡,人少了许多。
余生两个侍卫一眼就认出了。
那天,他们几人就是被余生给击退之人,至今心有余悸。
“余先生。”
几个侍卫行礼,余生看着他们问道:“韩大人呢?”
侍卫一听,恭敬回答:
“先生,韩大人押着七个倒卖私盐的犯人去刑场问斩了。”
余生:“带我去刑场!”
……
四个侍卫一个在前引路,三个在后跟着,从大街小巷中穿行而过。
路上行人很多,都是赶往刑场看热闹的。
城北,天顺城最大的刑场。
上千名精悍的士兵将刑场戒严,留出一片空地给百姓。
此时此刻,百姓已经挤满了,议论纷纷,个个踮起脚尖,想看清刑台之上的情况。
“行了,就送到这吧。”
余生叫停四个侍卫,让他们回去。
他自己没有去刑台上,而是再角落里看着。
此时此刻,韩易水正端坐着,旁边仍旧是那几个官员。
刑台上,七个穿囚服的狼狈罪犯神情绝望,正是那日在客厅中,自己亲眼见到被抓走的七个商人。
七个手持回头刀的刽子手神情肃穆地站着。
余生特意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鬼头刀和他们的鬼头刀都是一个款式,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的鬼头刀更加漆黑,颜色更加深沉,刀柄上的鬼头更逼真。
日上三竿。
烈阳之下,温度很高,但百姓们也不嫌热,个个眯着眼看着,生怕错过什么。
这时,一旁的记着时辰的官员示意了一下韩易水,随即韩易水便拿起的令箭,冷声道:
“时辰已到,行刑!”
话落,众人屏住呼吸。
场中只有七个死囚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刽子手往嘴里灌一口白酒,喷在钝化的刀口之上。
手起,刀落,人头却没落,哀嚎声变成了痛苦和惊惧的惨叫声,鲜血飞溅,能清晰听到刀砍在颈椎骨上的声音。
啵、啵、啵……
犯人被砍死了,歪倒在一旁,脑袋却还没落,刽子手将抽搐的尸体扶正,然后继续砍。
一刀又一刀下去,台下那些第一次看到如此情形的百姓身体也不由颤抖起来,内心恐惧,完全没有了来看热闹时的那份好奇心。
嘭的一声。
终于,在刽子手拼尽全力看了许多刀之后,有一个犯人的落地。
惨叫声逐渐停歇,犯人却已经没了声息,却还有砍头的啵啵声。
脑袋不掉手不停,这是刽子手的原则。
将刻钟后。
揪心的一幕结束,犯人头颈分离之处都是被砍烂得像破布似的,还有一些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