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概念里也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关系,为了这个男人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大家来帮我吧!声带变声器的植入也得记得。”
“既然你这么决定为爸爸牺牲,我来帮你做尽量留下以后恢复的余地。”克莱雅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
这时候拉克丝的情绪也稍微平复下来了,“阿斯兰她们也不能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通知了劳他晚一点也会过来。”
说完神情复杂地看着玛丽亚。
爱莎这一刻却有些吃味,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名义和身份留在这陪着响,只有自己无名无份,说起来可以是毫无瓜葛。
只是以一个副官的身份才能来到这里,在她们心里爱莎只不过是一个被响信任的人,不信任的人他怎么会留在身边做副官。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看着,手搭在玻璃窗上望着里面的那个人。
‘这一次你回来,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可是实际上按照克莱雅的计算,虽然身体没有恢复,响也会恢复意识才对,为什么还在沉睡中。
没有人知道响的意识到达了什么地方,又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而事不宜迟,响的行踪并不能隐瞒太久,众人跟随克莱雅来到了旁边的一个生物实验室。
路上克莱雅还叫来了一个助手!
“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结束了。”
“嗯!”
随着麻醉气体地吸入,玛丽亚在朦胧中陷入了梦乡,最后的意识‘响你醒来以后不要怪我,我说过了我的生命为你而存在。’
曾经朦胧的感情在地狱中发酵,为了那一缕天堂的希望之光,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如果有人为玛丽亚做心里测试,能得出来的只有反人类反社会人格,同时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和杀戮欲望。
这个结果和她的表现可不像,原因自然是因为响,而玛丽亚早就在变态之中扭曲了,这种人为了自己心里的执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接下来的画面拉克丝和爱莎不敢观看,躲在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人的一种本能,就像你可能不害怕疼痛。
但是在疼痛到来之前,你会害怕自己失去身体的一部风,变得不再完整而完美,会下意识去躲避这种可能。
克莱雅先是切开了玛丽亚的下咽喉,在其中植入了微型变声器,随后开始温柔得分解一位女性的哺乳组织。
手术相当快速,随后使用修复装置和培养基,恢复肌肤和伤疤。
最后注入一罐改变发色的基因药剂,刮掉了玛丽亚现在那一头靓丽的红色长发。
手术正式宣告结束,而麻醉还得维持十几分钟。
克莱雅劳累地走出手术室,和拉克丝爱莎两人静静呆在一起。
手术很简单,但是克莱雅心很累!
“她很勇敢呢,真的很爱响。”
曾经的拉克丝虽然嘴上说接受玛丽亚了,实际上心里的芥蒂一点不少,可是如今她放下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准备以后和玛丽亚还有响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她开始有些钦佩玛丽亚。
三个女人在休息室说着悄悄话,而响在睡梦中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