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给厂长打了电话,而且还点开外放音。
“喂,老公”
电话接通,厂长夫人刚准备开口。
就听见扬声器里一阵阵哭声,李富玉正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嚎啕大哭。
鼎丰饮料厂他创办经营了二十年,不过,前面十几年都是东海地方性的小饮料厂。最近几年凭借一个新品刚有起色,今年又推出一款运动饮料,正要开进发展的快车道。
他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四面楚歌,最后逼不得已,用比市场估值低一半的价格把厂子卖了。
“老婆,我们完了,我们家完了!”
“我不知道得罪谁了,现场厂子已经卖了,而且比估值低了一半。”
“不卖不行啊,所有环节都出了问题。我要是半个小时不卖,厂子直接被查破产。”
轰!
好像五雷轰顶
全场哗然,看向王禅的眼神充满惊恐。
厂长夫人更是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幸好旁边女秘书眼疾手快,搀扶住她。
“王禅,你,你.”
她指着王禅,脸色苍白,已经没了半分跋扈。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这还是周兰的上门女婿?
一个上门女婿哪有这种本事,就算洛家都没有半个小时打垮鼎丰的能力。
“我说过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王禅向来说到做到,你,可以滚了!”王禅开口道。
电话里,李富玉虽然说明了状况。
但是,由王禅亲口说出来更显震撼。
王禅现在已经是鼎丰饮料厂的厂长,一举一动,决定厂里所有人的温饱。
“厂长,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错了。”女秘书吓得打哆嗦,一个劲道歉。
离开鼎丰,她去哪找这么好工作。
“你确实狗眼看人低,不过,开除你是因为你无视公正公理。”
“你,你你,还有你,今天去财务结算工资,明天都不用来了!”
王禅又指向那些刚才叫嚣最狠的人。
自己只说调取监控而已,一个合理诉求,就引来各种讽刺和嘲弄。
这种人还留在厂里做什么。
一开始那个在装卸区处理问题的青年,也想趁机溜走,却被王禅按住了。
“我说了,我王禅一向说话算话。”
“说要把陷害者的手打断,就不会打断他的腿,丁广,你现在去监控室。”
刚刚厂长夫人严词制止,现在,鼎丰饮料厂被王禅买了下来。
在厂子里他就说一不二,没人再敢跳出来唱反调。
一看丁广真的去监控室了,青年又看了一眼摄像头对准的方向,“啪嗒”一声跪在地上。
“厂长,王厂长,我错了,是我割断的绑车绳,是我把饮料从车上推下来的。”
“不过,这些都林章让我干的,他给我一万块钱让我陷害你们装卸组。他还让我找个茬口,把事情赖在你身上。”
装卸组的小组长也跪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禅,我不该贪那一千块钱,不该诬陷你。”
今天在食堂,就算王禅不说准备辞职,他也会想办法把此事算在王禅身上。
因为林章他们三个人都串通好了。
黄佑国听了,气的一脚踹在他身上。“一千块钱,你就把自家弟兄卖了,你他么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