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湖边,那是一排精致的独门小院,充满了独属于这个时代的诗情画意,当然还有夏日的灼热。
水泥虽然研究出来了,楼也能越建越高,但长安内是不允大规模用于建筑的,毕竟长安是座大阵,也因此很好的保存了下长安明面上的特色。
那排依湖而建的小院,大抵是没有一间下于十万两吧?
李月想着,用手摸了摸殷实的荷包,咽了口唾沫,亏得自己以往还自以为是个有钱人,没想到竟然连间好些的房产都无能亲自买下。
不由得定定的看向的周伯,他用极少见极认真的语气问道:
“为何房价会升的如此之快,我记得当年买下安居之时,拢共也就花了不到两百两银子,还觉着是花的高了的,怎么此时便贵的这般离了谱起来?”
此事可大可小,但受过共产主义教育的李月,从来皆认为大唐非李家人的大唐,而是大唐人的大唐。
若非时代不合,阻力着实过大,他也有几分很私人的小心思,一夫一妻制他都想推行了,又怎么会坐视这种扱其损伤民众幸福感的毒瘤存在。
以命换房,在他看来是种极恶心的行为,会极大挫伤民众的幸福指数。
而自己既然能对此有所作为,便不应该视而不见,毕竟他上段人生就因此而没有自己的居所。
周伯见少爷少见的认真,便收起了笑意,亦摆出一副认真的态度来。
从身侧如变戏法便抽出把扱大的伞,给李月和周咚咚打着,当然由于伞大,他自己也被动的站了进去。
三人沿着湖边风景极为秀丽的路上走着,这路上铺的是青砖,倒没有朱雀路那边蒸人般滚滚热意。
来往的也多是些才子少爷,小姐佳人之类,他老中少三人的组合,再加上一把不拘一格的大伞,显然极为惹人注目,不过三人皆不是什么正经人,毫不做理会就是了。
周伯跟在李月身边,心道自家王爷认真起来还真是有几分气势的,就是可惜气势小了点。
他认真琢磨了会,然后谨慎的开口道:“少爷,这事细究起来,牵扯就有些深了。
少爷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大唐国力越发强大,加上前些年您写的那些书。
最初传的挺开的,影响也大。
南晋大河乃至燕国月轮,有识之士皆认为大是真正的盛世人间,天国乐土,不管信不信,
大都会派些人来我大唐境内看看瞅瞅,这一看便有六七成的人直接搬了过来,西陵那边逃难来的也多。
越是昊天普照人民便越是苦难,呵。”
周伯讽刺的笑了笑继续道:“也难怪大河近些年来一直想并入大唐不是,这女子做国君倒也真有些好处。
按理说这本是好事,只是迁过来的人多了,难免会有些差异,越是有权势财力的,住的便越是离长安近。
只是人一多,房子却还是那些,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便出现了。
长安现在不少空闲的房产,都被南城和些别的地的混混帮派拿捏到了手里,价格也被恶意的抬高了。
老朝最近便在一直与他们相争,只是压力颇大。”
“……”
这样吗?倒是有趣。
……
本来叫红墙白雪的,结果写着写着写下章去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