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军,您真的要走吗?”
边塞。
黄沙漫天之中。
一位煞气逼人的壮汉,身着戎装,双眼通红的看着面前的俊秀男子。
面有不舍。
闻言。
那矫若游龙的黑发男子,只是轻轻眯起眸子,将手中的将袍叠好:“飞将军是一个名号,不是一个人,我走了,自然有人顶替我的位置,继续镇守这里。”
“秦宇,多加珍重。”
“有缘再会吧!”
说罢。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身伴随他多年的战甲,然后,拂袖而去。
战营之外。
早已聚集了成千上万边塞战士。
他们是听闻,陈铭要退役,这才自发的赶来。
送陈铭最后一程。
看他最后一眼。
他们不舍。
因为,飞将陈铭,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的旗帜!
同时,陈铭也是夏国,唯一的至尊,封号昆吾!
当年,边关遭七国虎狼围攻。
是飞将陈昆吾,身着银甲白袍,领八百死士,杀入了敌军之中。
杀到最后。
血流成河!
千军万马避白袍!
至今,还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话,在边关军中流传!
陈昆吾走了,可能会有第二个边关将首。
却必然再无,那银袍飞将!
“恭送飞将!”
“恭送飞将!”
……
看着陈铭远去的身影,诸多将士眼含热泪,用尽气力,大吼出声。
他们的声音,振聋发聩,直冲云霄。
边塞的狂风更冷。
当陈铭走出来时,早有一铁塔般的汉子,等候多时,送他上了一辆红牌迷彩吉普车。
“终于要回去了。”
归程的路上,陈铭取出一张相片。
手掌微微发抖。
他,出身微末。
在大学时,和秦氏财团的大小姐相爱。
后来,因秦思思怀了身孕,二人便不顾家族反对,领证结婚。
因此,陈铭遭到了秦家的报复,不仅被诬陷入狱,还险些死在狱中。
机缘巧合之下,他才入了行伍,从此,改变了命运。
在边关时,陈铭始终没有忘记,那小小的城里,还有一个女子在等他。
而今,他已平定了边关,再无任何挂念,自是要舍弃一切荣誉归故里。
否则。
他始终,意难平!
……
次日,清晨。
江城一座顶楼的天台上。
一个小女孩,裹紧衣衫,正瑟瑟发抖的站在边缘。
这里距离地面,有百米高。
从这里坠落,必死无疑!
那女孩小小的身体,颤抖的立于最危险的边缘,看起来孤伶无靠,仿佛风大一些,都能将她吹落下去。
她的身上,有很多道伤痕。
这是被皮带抽打出的淤青。
“萌萌,快点下来吧,别站在这里。”
“这多危险啊,你要摔下去,阿姨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胖女人带着一群壮汉,缓缓靠近了上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