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几周天的阴阳决后,薛天便回过神来,此时发现很不妙唉,这些天地冥兽似乎要到某个地方去啊!
“西边,西边,那方向不是峡谷的死亡深渊吗?”
奇神界内的薛魂冷笑着,“你以为一个鬼渊女口中的血与火、生与死是什么?更何况老爷子也饿了!”
“饿了?”
薛天眼中难以置信的瞬间坐起来愣住了,其散发的神魂气息隐隐与屁股底下的血幽猪融合在一起,血幽猪体内的傀儡符印丝丝血光流动着,辉映着血幽猪的血红猪皮,多了几分血魅诡异!
傀儡符将薛天彻底傀儡寄生在血幽猪身上了!
“这无边无际的恐怖兽潮,这断魂桥得死多少人啊!”
薛魂冷哼着,“天地震荡,你以为是那么简单吗?界力对轰引起的旋波段几,你以为很简单吗?界力对轰,对于元界内的低阶生物来说,不亚于一次世界末日,而且界力对轰引起的旋波段几会极度冲击它们的那未成型的妖魂,元界内人类还好,人类为万物之长,道体之载台,是唯一生魂明智的生物,其灵魂早已被天地赦定了,所以对于旋波段几的感应寥寥无几,当然执基法则的圣界以上之人能感应的到!”
“那这也不是令亿万断魂桥人直面这无边兽潮的原因!”
“嘿嘿,想不到你竟还有如此良善之心啊,旋波段几对于亿万万低阶妖兽是何影响,你知道吗?不将这股天地兽潮引向断魂桥,那你希望这股兽潮往哪里去,你别忘了,这宙界西部死亡域生活着将近两百亿人啊,难道你希望这股兽潮肆虐人间吗?”
薛魂叹了一口气,薛小花静静趴在薛魂半枝上,似在静静听着!
“据我所知,之前有股势力,令至尊路那帮老东西火大,于是各方势力皆血洗了一遍自家,他们应该还觉得宙界安逸太久了,闲的蛋疼了,天天不知所谓,如果没有这股兽潮,那宙界也会有一场席卷全宙界的战争发生,到时候死的人更多!”
“怎么会这样,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还是真稚嫩啊,你的思维还停在所谓人间正道上,你心路根本还未转到天地异修这属于你真正身份上来!天地极致,天地极求,天地同寿,天地至尊,这些才是天地异修真正想要的,什么人间正义,什么人间正道,那都是忽悠世俗人间的屁话!”
薛天深邃幽谧的黑色双眼缓缓闭上了,静静地坐在血幽猪身上,血幽猪此刻正慢偲偲地跟随兽潮大军向西行走!
“以前,二爷问我,我的做人原则是什么,以前的我懵懵懂懂,只知道我爹和我娘是我的行事准则,但现在多了一条了!”
“誓守人间正道?光明世人?公平正义?还是不忍的同情心,亦或保护人类啊?”
薛天摇了摇头,眼睛缓缓睁开了!
“我今后的行事准则将是天地守心,不会因为追逐天地至尊而泯灭了人性,我心初衷就是保护我父母,天地异修这条路,我决不允许我的人性被扔了,天地守心,我永远爱我的大骗子和我的父亲!”
“身为异修,明典正心也是极好的,但悠长岁月,唉,以后你会懂的!”
“岁月无情刀,怎么会不懂,即使最终大骗子他们天极穹墓,归葬安宁,我之一生保护大骗子他们的心世世代代不会改变,因为我天地守心了,岁月极致,我虽无能改变它,但我爱大骗子他们的心,决不允许被所谓悠长岁月给磨灭了,即使大骗子他们……,但我的心,天地同寿,天地依旧如初,这就是我的天地守心!”
“不错,但谈何容易啊!”
“这个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怎么发现你对宙界的事务很熟悉啊,感觉你不像是一个洪荒遗种啊!”
“那你莫不是以为我被老爷子藏在某个绝世法则异能浓郁如斯的宝地吗?想多了,老爷子嬉戏人间,我跟着他几乎跑遍了整个宙界,见识了大半红尘吧!”
“难怪!”
“别难怪了,你身上的伤,还有异能调控,吸寓转化,这都得安抚你那中央圣道,恢复自身实力啊!”
“没办法啊,这血幽猪只能跟随前进,根本无力转向或回头,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第一次吞食那么多丹药,也得找机会抹痕才行,不然就怕有丹毒遗留,不利修行啊!”
薛魂彻底翻了一番白眼,很是无语道,“抹痕?你这才吃了几颗丹药啊,就嚷嚷着抹痕了,你把你想的也太脆弱了,更何况你还一路异能战斗消化啊!”
薛天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前方知名不知名的无数冥兽妖兽一路前往断魂桥总部的方向,感慨一句!
“这次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啊,不知道我薛家可还好吗?天地震荡,天地震荡,没想到它竟如斯恐怖啊!”
薛天心中渐渐弥漫一丝丝懊悔之意,自已当初得到消息,就应该第一时间将其送回去啊,晚了三天,这三天可以救我薛家多少人啊!
“唉!”
“别叹气了,你要知道这就是异修世界,每活一天,都是在生与死间舞动着,你没有行走过红尘,还不知人间疾苦,等你以后实力强大了,再走遍宙界,那时候你就真正明白什么是人命贱如姒草,苟喘人间!”
“我到底还是年轻啊!”
薛天感慨完,便修坐盘起,吞了一颗异源丹,运行起二爷的吞噬技能转化着异能,此刻中央圣道的滴流黑白水柱恢复了一丝细流,薛小花似乎惊呼了一下,便瞬间跳榷,落在干涸的池塘底部静待着细流阴阳异能的到来!
此刻站在黑白水柱中央的薛傲也在运转着阴阳决极度缓慢修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