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此时站在东南西北四向汇集的城中央一旁,一动不动的十米巨躯宛若一尊巨大的人形雕塑一样,一时望去,竟是那样的庄严肃穆弑杀!
还有这个巨人身上遍布弥漫的生死气息摆明了告诉众人,这个尊界之人绝不好招惹,就连玄宙城圣界实力的城执刀都在远远观望着这个巨人!
不一会,薛天瞬间睁开了眼睛,看着悬空而浮的阴邪子!
“天哥,他们都没事了!”
“凶手,在哪!”
“东大街青龙大道的逸仙居!”
“逸仙居?逸天下神仙之居,好久远,好熟悉啊,走吧!”
薛天神识一扫自身储物袋里的桥牌,认真横扫了有关玄宙城的所有情况,便一步一步朝着逸仙居走了,阴邪子看着薛天,便邪魅一笑,瞬间消失了!
薛傲天为风如意小心翼翼盖好被子,双掌握着风如意的纤纤玉手,看着风如意些许苍白的清秀脸庞,一时感慨道!
“丫头,我们的天儿长大了,再也不需要我们为其遮风挡雨了,天儿他……!”
薛傲天瞬间抬头,瞬间看着某一方向,然后再瞬间顺则而起,瞬间消失!
洪辰剩余则能安抚了阵笼子三人后,便死死盯着断福三人,眉头紧锁,眼中的难以置信渐渐盖满了他的心头!
阵笼子,齐鸣,马老三身体稍微恢复一丝体力,便几乎同时察觉洪辰有样,三人艰难坐起来顺着洪辰的眼光看向断福三人,即使异能神识干涸殆尽、天地法则沉眠休憩,但三人法则之眼神还在的,一眼便看出沉睡的断福三人的家族奴印竟消失了,竟被解了,怎么可能啊!
“辰哥,福爷他们是天爷亲自送回来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奴印是天爷同意解的!”
洪辰那张难以置信的脸被他定格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就是难以置信,天爷竟解开他们的奴印,等天爷回来,我们也有机会脱离这奴才之身的!阿阵,我们到底是没有跟错人啊,天爷值得我们一生追随!”
“辰哥,尊界可媲拟九重大法尊初境,你能想象吗?即使天爷不解掉我们身上的奴印,让我们背负一生,那也是值得的,如此恐怖神人,他登圣,他圆满的实力会是何等恐怖啊!”
“是啊,在此等强者手下做事,前途最是一片光明了,不过,天爷能为我们解开家族奴印,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洪辰终身对其不离不弃,忠诚做他一辈子之奴才!”
阵笼子摇晃了自身有些许沉重眩晕的大脑袋,马老三惨白无一丝血迹的脸上深思沉默着,同样苦惨凄凄的齐鸣更是无力支撑,最后沉沉晕睡过去了!
“辰哥,当老爷亲自挡在我的面前,亲自挡下段虎的那一击时,我便已当场决定了,我郑隆此生魂归薛傲天夫妇,以前心里或许还有些许不甘心,但老爷那剧烈颤抖强镇的身躯让我深受感动!”
马老三低沉嘶哑的声音缓缓徐来!
“老爷的灵器不愿救我等,是他以自已性命相胁逼那器灵出手为我们挡下了段虎的那一金光全则,他的身躯之所以颤抖,是因为他法则逆转在准备随时自爆天地!”
“什么?”
洪辰瞬间转头看着马老三,阵笼子呆滞迷离的眼神,喃喃自语着!
“是了,是了,天地震荡,秭毁而亡,我就说嘛,薛傲天是何等人物,我们在一起百多年了,他什么性情,我们还不了解吗?他怎么可能怕死啊!”
“我当时准备牺牲我自已,聚天地萦则,为老爷挡下那一击,是那器灵亲自对我说,你命真好,不枉薛傲天拼死救尔等,我顿时看向老爷,他趁我们不注意早已备转完毕了!”
洪辰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难怪老爷给段虎准备下跪时,竟是那样的艰难,微微颤抖竟一时之瞬跪不下去,难怪段虎那一挡,是溢金之则安抚了老爷的内境!”
洪辰一拍拍手,“兄弟们,我们有家了,我们真正有家了,哈哈哈哈哈!”
阵笼子,马老三欣慰一笑,迷迷糊糊的齐鸣恍惚中也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看着不顾伤势狂笑的洪辰,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
薛傲天瞬间悬空浮在薛天的面前,“天儿,那段大人饶了我等一命了,还有最后他也击散我那暗聚的天地灌木之则,安抚救了我一命,算了,别去了!”
“爹,做人当有一口顺心之气,他伤了你,就注定该死了,我薛天做人有两大准则,你和娘的安危就是我薛天的做人准则,我决不允许伤害你们的人还活在这世上!”
“天儿,你糊涂啊,若伤害爹的是宙祖呢,你凭什么不允许他活在世上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大话,我辈异修,必须能屈能伸,绝不许直肠不弯的,你要明白我们的中央圣道不允许我们段然反复违逆自已的,天儿,算了,我们回家!”
“宙祖,宙祖,极祖,界祖,什么资格,谦卑有序,暗蓄实力,再伺机报复,二爷,当年你的所受的苦,我现在看不明白了啊!”
“天儿,天儿,咱回家,别去了,乖,跟爹回家,好好守护着你娘,咱不闹了!”
“爹,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不会乱来的,还有你别忘了,我薛天也是圣派断魂桥的魂子,我的无上地位,远在其他圣派的至尊天才之上的!”
“天儿……,好吧,我跟你去,我跟你说,你决不允许乱来,你若乱来,我就,我就以死阻止你!”
“爹,什么死不死的,别乱瞎说,今后有我在,决不允许任何人……好吧,不许人随便伤害你了!”
薛天看着薛傲天那些许挪移的眼神,便转了口气,不过薛天心中暗暗发誓着,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宙祖仙人都不行,他们若伤害了你,老子将来一定剁碎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