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中怀抱着婴儿,脚步丝毫不乱,飘荡在瓦砾之间。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男人缓缓将手伸入婴儿的小腹之中。灵气从指间渡出,用极为缓慢的速度送入男婴体内。
细细感应了好一会,黑衣人才将手指收回。一边快速移动,一边想着。“看来这七天的进补,对这孩子真是裨益不小。就算这孩子以后不走上那条路,做一个平凡人,也能长命百岁。”
村子里的房子普遍都是一室一厅,面积很小,但是很温馨。经过这几天的磨炼,白糯已经学会点炉子生火。此时的小房间中,已经很是温暖了。
满是冻疮的手,缓缓揭开包裹婴儿的棉被。一个赤裸的婴孩,蹬着小腿,舞动着双手,开心地笑着。仿佛是春天,生发而出的春芽,就在那被尘封的泥土中。
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轻抚之中,孩子躺着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趴着。映入二人眼中的,是婴儿背部,背心处,那一块圆形的红黑相间的胎记。
当看到这块胎记的时候,白糯长出了一口气。说到:“恩公,这就是我的孩子,没错,他的胎记我记得。”
细瘦黑衣蒙面男子站在白糯的旁边,从身后取出了一个包裹,将这个包裹放在男婴的身旁。做完所有动作之后,男子便悄无声息地从这个温暖的房间离开了。
当白糯回过神时,发现房屋之内只有婴儿和她自己。
打开包裹,最上面是一个奇怪的拨浪鼓。将拨浪鼓放置一旁,下面是两本古朴泛黄的书籍。简单的翻看,两的内容差不多,都是一些文字配合着一些图画。至于两的内容,白糯是不知道的,因为她并不识字。
将两压在拨浪鼓上,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沓银票。虽然白糯不识字,但是钱她是认得的。细细数过之后,共有十万块。这些钱不算少,在这样的小村庄里,却够她们母子生活十几年了。
将钱取出,而后将剩下的东西重新归置到包裹之内。
清晨的阳光刺眼而温柔,伍家庭院之内。一个身材略微臃肿的妇人,怀抱着婴儿,在庭院内散着步。伍淮阳陪在自己的夫人身边,大脑里畅想着孩子的未来。
“我的好儿子,以后你就叫伍圭了。快快长大,好好修炼,将来爸爸给你送军队去。你叔叔在军队,将来你一定能光宗耀祖。”说完话,伍淮阳在男婴的鼻子上轻轻划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亲昵。
一旁的臃肿妇人斜撇了伍淮阳一眼,说到:“你这也太心急了吧,孩子还没满月呢,你这想的到挺远。”
伍淮阳大笑,“哈哈哈,我儿子乃人中之龙凤,自然可期。你是圭儿的母亲,你也应该感到荣耀才是?”
一旁的妇人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尴尬苦涩。不过这种尴尬苦涩,也是一闪即逝。
就在一家三口幸福之时,一个下人的到来,打断了这幸福的时刻。
只见下人慌忙地冲了进来,跑到伍淮阳的身边耳语了两句。
伍淮阳将手一摆,说到:“密切监视,有新情况再告诉我。”
妇人有些担忧,问到:“主家,出什么事了?”
伍淮阳没有回答,径直走出了庭院。
墨玉城西,王管家带着人,已经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几十号人,将那个破败的建筑团团围住。光头胖子和他的女人被捆绑着,嘴里喊着:“我们真不知道,我们真是冤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