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一杯地喝着,没有什么像样的下酒菜。一碟花生米,一斤酱牛肉。在这样一个小店中,已经是不错的酒菜了。
看着手中的被金丝修补好的玉簪,喝着地摊上买来的劣质白酒。
小酒馆内的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独自买醉的人,就是伍家的家主伍淮阳。
自离开那个战场,这是最近的酒馆,同时也是最偏僻的酒馆。
他不想让人认出他,他感觉自己的生活极不真实。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吗?妻子是自己的妻子吗?
那个胎记,同样的胎记,在白青的身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白青的儿子,没错那就是白青的孩子。那白糯的孩子呢?
无数的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他想不懂。想不懂,那就只能直接问。
将玉簪揣入怀中,在桌上扔了一张一千元的银票。摇摇晃晃,向伍府的方向走着。
一推门,伍淮阳看到伍圭躺在白青的腿上,沉沉地睡着。而在那推门声响起之后,伍圭被吵醒。
从床上坐起,伍圭看着自己的父亲。说到:“爹你这是干嘛?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出去。”伍淮阳冷冷地说到。
伍圭没有动,看着伍淮阳醉醺醺的脸说到:“今晚我要跟娘亲一起睡。”
这句话,好像触动了伍淮阳的某些神经。伍淮阳用手指着伍圭,骂到:“快滚。”
白青见伍淮阳心情不好,轻拍了一下伍圭说到:“圭儿,你出去,你爹今天心情不好。”
伍圭站起身,看着白青说到:“娘,我不走。我走了爹又该打你了。我长大了,我不会再让爹爹打你了。”
伍淮阳心中不悦,对着伍圭就是一记耳光。大骂:“快滚。”
捂着脸,伍圭冲出了伍淮阳的卧室。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夫妻二人,伍淮阳指着白青的鼻子问到:“你认识段伍吗?”
白青万万没想到,伍淮阳会这样问自己。脑海飞速旋转着,说到:“我不认识。他是谁?”
又是一巴掌,打在白青的脸上。伍淮阳问到:“伍圭是你的孩子吗?”
“圭儿?圭儿怎么就不是我的孩子了,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难道这还有假吗?”白青回答的十分流利,这是她准备了二十多年的台词。终于在今天,她说了出来。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伍淮阳坐在椅子上,说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家里来的那个叫端午的小子,就是你放走的。开始我认为你学佛,想做好事。今天我再次看了那个叫端午的小子,在他的背后有一块跟你一模一样的胎记。这点你作何解释?”
听到伍淮阳这样说,白青眼神呆滞,愣愣地坐在床上。
伍淮阳继续说:“那个端午,他真名叫段伍。他的母亲,就是白糯。你告诉我,白糯的孩子为什么身上会有跟你一样的胎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