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咖啡。”龙景上班顺道给各位师兄捎带咖啡。
“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收获,真是累得够呛的,一会儿开会估计都要被训死了。”
林师兄将案宗夹在警服里面带进档案室给龙景看,“唉,齐岩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没意思。”
眼看案宗被齐岩夺走放在桌子上,被他泰山压顶般坐在屁股下。
“真是反了,竟成心与我作对。”
“与我作对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你”胖子也有被怼得气鼓鼓的时候,用手指指着他,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最后还是气鼓鼓地走了。
龙景看着一大早上就不对劲的两人,弱弱地问着:“你们两个昨晚怎么了?”
“小孩子别这么八卦,鸡婆是病会传染的。”
还吧,其实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一份被坐在屁股下的案宗,摊开双手用眼神示意着。
“你今天早餐吃了什么?”
“豆浆和油条呀!”
“那你还是不要看了,我怕你呕吐。”
“别这么小看我好吗?”
龙景啪嗒一下放下案宗,用手顺了顺胸口,眼神幽怨地看着齐岩。
“都叫你别看了。”
“不行,会怕血的警察不是好警察。”说着再次拿起案宗仔细地看着上面的照片,喃喃自语着:“从刀口的方向应该可以判断行凶者行凶时用的是左手。”
“嗯,罗法医同样判定犯人是左撇子。”
“我对这个说法保持怀疑的态度。”
齐岩有点意外了,追问着:“何以见得。”
龙景指着罗法医做出的检查报告:“这里,在死者伤口处采集的血液分析中有不少疑似凶手留下来的血液。”
“或许是凶器之前有刺伤过凶手,他夺刀后将死者击毙。”
“这个血液量不像是沾染在刀上面的血迹,更多的像是捅刀时不慎割破自己的手瞬间留下的血液,就像这样”龙景拿起桌上面的尺子用左手做示范,“因为左手的不惯用性,仓促之下凶手刺下去时手滑割伤自己的左手指,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再在右手地帮助下再次将刀往里推进,才造成了这深知至肺部的伤口。”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右撇子,故意用左手作案?”
“我想是初次犯案吧,若是蓄意而为的话多数会有补刀的行为,况且也不至于割伤自己的左手留下证据吧!”说到这里,龙景想起了谋害自己的那起事件,倒塌的香槟塔摆明就是补刀行为。若是初犯案的人陷入杀人的惊慌中才会在不确定是否将对方击毙的情况下落荒而逃。
“有点道理,只是”
很少看到齐岩师兄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哪里不对了?其实申请做尸检报告就可以求证得到,两次捅到伤口轨迹会发生改变,还有可能找到凶手的皮下组织”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将你的推理告诉林队。”
咦,这一下龙景是真的闻到八卦的味道,仰着头用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唉,我还是告诉你吧!”齐岩无奈地将林真队长老是做媒人给他拉红线的事告诉了龙景。
“哈哈哈,我也算看出来了,齐师兄你是真的想报复他夺队长做做”
“其实我也不是这种人,只是觉得能给他添添堵也是好事,让他改改一整天不务正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