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静想起失踪的哥哥,情绪有些失落,心不在焉。
“开瓶器。”
鹿本信崇重复了一遍。
“哦!哦!”
宋恩静慌乱地从柜台那边接过开瓶器,以及店老板的数落。
“有心事?”
鹿本信崇继续翻看台历,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五月份那一页风景照上,赫然书写着“春香祭”三个汉字,不是棒文钥匙串,要不然他真认不出来。
“没没什么!”宋恩静条件反射地后退。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客人假借关切,和她聊聊人生,提出帮忙倒酒,再往后要求会越来越过分,都能算是x骚扰的程度了!
既然喜欢和女孩纸喝酒,为什么不去夜总会呢?
来烧烤店做什么!
而且看那几个人分明是夜总会里刚出来,意犹未尽吧!
感受到少女的警惕,鹿本信崇也了却从她口中获得信息的期望,新大久保不止是棒国人,很多东南亚和南亚裔也都在此定居,生存环境确实不容乐观,有警觉也很正常。
算了,等会百度谷歌一下春香祭,总会有答案的。
不过,三日月星野执意要在岛国演一出棒国舞台剧的勇气,鹿本信崇与其说是欣赏,更多的应该是愉悦。
该说他是头铁呢?还是头铁呢?还是头铁呢?
烧烤架上的贝类一个个开壳,汁水在壳里咕咕沸腾,放上去之前,它们还是活的,食材很新鲜,应该有专业的供应链。
海鲜烧烤世界各地都有,不能算棒国传统食物,属于来到岛国,入乡随俗了。
莱德对海鲜的味道很满意,口中哈出白气,面部跟着舒缓开来。
果然下班之后的夜宵最美味。
他举起酒杯,向另外三人提议:
“为了女士,为了今夜,干杯!”
两个杯子跟着举了起来,最后一个酒杯旁,手掌红得和在烧烤架上烫过似得,和它主人的脸一样。
花泽落打了个酒嗝,半晌才反应过来,举起酒杯。
“干干杯!”
“他喝了多少?”鹿本信崇皱起眉头,往莱德那边挪了挪位置,花泽落刚才那个酒嗝熏到他了。
“才两杯烧酒而已,落落,你弱不弱啊?”
三日月星野狂拍花泽落的后背,一副快意恩仇的洒脱,他也喝飘了。
是该原谅这小子了吧,不能喝酒的家伙还硬来,真有那么愧疚吗?
“三叔,三叔,晚上是我不对!”
“憋说话,继续喝!”
两个醉汉你侬我侬,依偎在一块,嘴里言辞逐渐变成了“阿巴阿巴”,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通过何种语言畅聊。又进两杯,他们抱一起睡着了,酒品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蓝色多瑙河。
桌上只剩下莱德和鹿本信崇两人,愉快的氛围渐渐散去。
仿佛是互相看透了对方在想什么,鹿本信崇只是动了动嘴唇,莱德反而先开口了:“副店长是星海馆三个创始人之一,很早就在千花町营业了,就算是我,也得叫声前辈。你要问有关他的事情,我只能回答,无可奉告。”
“”
鹿本信崇一箩筐问题被堵在嘴里:
这意呆利二百五偏偏在关键时候回答得滴水不透。
绝对是故意的!
两人之间有点僵,各自摇晃酒杯,思考着如何打破诡异的静谧。
店门口传来的叫骂声,打破了烧烤店内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