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人疾快如风般地触碰了数十下,撞击的激烈度令周边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哎哟,你娘的,你身体咋能这么硬,痛死我了!”秦三忽然停手,晃动着手,反揉搓着腿脚。
“既然输了,那就人让我们走吧!”冉进昂着头道。
此时,中年道人飞快下马,疾如风的奔向李玄河,冉进生怕有失,亦腾下马,冲上阻拦,高喝:“你作甚?”
中年道士毫不在意冉进所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玄河,量了一遍又一遍,猛然,扑一声,跪倒在地,神情激动万分地叩首,拜道:“弟子陈传,在此苦等二十载,日终于始见师父出现,好不开心。”
“你弄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李玄河转过身形,冷冷道。
陈传竟闪电般起身滑出,又拜于李玄河身前,李玄河连续转身,陈传亦不依不挠紧跟参拜,在一旁的冉进与尹雪心惊不已,这道人身法之快捷已达令人匪夷所的地。
“老道,你疯了吗,他那么年青,怎么可能是你师傅?”秦三奔来道。
“师父驻颜有术,法力超群,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窥全豹的。”陈传甩开要扶他起来的秦三,继续道:“师父,我来自州,自小懂些预见皮毛之术,二十余载前,在一破庙避雨,适逢一农妇形枯槁,却挑一沉重篮筐担着两小男孩,其中一小孩,虽饿不能语,但贵不可言,我心起善念,把身上大部分干粮与钱银给他们。当夜,因善缘得梦,梦到师父点,说我道人命运,却不自己命运,让我到漠此地等,这一等就是二十载。”
李玄河听后,默然不语。
秦三来了气,怒喝:“你还犯傻,不他那点配当你师傅。”
李玄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掌嘴!”
未等秦三反应过来,陈传一个嘴巴子扇过去,势大力沉,响亮异,所有人几乎都看呆了。
“老道,你就为了一个这样的外人,我耳,我们还是兄弟吗?”秦三捂着脸痛心道。
“掌嘴……”李玄河又出声道。
陈传不敢丝毫怠慢,抡圆了又一记耳,抽得秦三踉跄了一下。
“臭老道,你他娘的,是疯了,我好歹是塔城的老大,如你敢我一下,我们就恩断义绝,不是兄弟。”秦三揉着脸部,环视着众匪道。
“诋毁师父,就该。”陈传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你敢试试……”秦三愤怒看向陈传。。
“掌嘴!”李玄河一出声。
陈传迅疾如风地奔过去,毫不手软地又一巴掌,此时,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等待着秦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