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花魂!”唐非一瘸一拐奔向悬崖,青狼怒眼看去裂谷,眼神涣散。
“够了,你住手!”
京岭同样腾跃悬崖边,不少山石滚落不闻回响,“再出手,我从这里跳下去!”
它转过身来眼神坚毅,“姐,对不起,我早该如此!”“该死,我真该死!”
“我的孩儿,你”京无缺看着京岭心疼不已,后悔也无奈,“孩子,兽族和人族矛盾,不是凭你就可以化解。”
“我们舍下你,也是万不得已!”
“你母亲更不舍!”京无缺长叹一声,挥手将京岭浮起转眼不见。
唐非形神憔悴,左手扶刀,右手攥拳鲜血嗒嗒滴落,“大哥,我侥幸未死,并非怕死!”
“不,我还不能死!”“大哥,我不拜你亦不哭你”
“总有一天,我以血来祭你!”唐非轻轻抚触手中之刀,清秀之脸万分冷静,迷蒙双眼看去京无缺离去之地,而后拍拍青狼,“我们走,回去苦修!”
嗷!青狼朝天数声嘶吼,震动残月崖。
双星海最深处。
兽帝京无缺闭关之地,此间数个小岛被改造俨然成阵,中央岛屿上沙滩毫无杂质,周边不少悬崖峭壁,林木葱郁倒映在浅蓝海水里。
珍禽异兽无数,奇花异草,灵株秘药成片种植,丛林深处几栋朴素建筑散落其间,不失构思和风骨,居室多为避水木所建。
“出去!”怒意自一间摆满花草的居室传出。
“京岭,这么长时间,你还在生气?”
居室中小白虎京岭趴在桌面目光呆滞,身旁站着一名白衣女子,身材辣眼貌美妖艳。
貌美女子在京岭身旁坐下,“你和儿时不一样,曾今我们两小无猜”说完轻叹一声,“我难过,你无故和我发脾气!”
“明若,我,对不起!”“我气不过老头子。”京岭大眼不转身躯也未动。
明若美目看着京岭双瞳,“你变了,我能感觉到。”“在外流落时,已遇到倾心之人?”
“京岭,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视而不见!”明若身躯匍匐,如花面容靠在手上神情忧伤。
“小时候我们是好过,不过那不算!”京岭大眼转动,心有无奈。
明若抬起头,“你说不算就可以,我始终留在这里等你”
“幼稚”
“哎呦!”“下手轻点,啊!”脖子被拧了一下,京岭无语。
“耍花心是不?”明若坐直身躯盯着京岭,要觉察蛛丝马迹。
“说来听听!”明若美美而笑,若花绽放。
“我吃你,呸!”“我咬你,呸呸,用词不当!”
“哇呀!”说完当真龇嘴獠牙,面容凶横,“幼稚!”
“你什么德性!”明月才说着便取出铜镜,“你瞧瞧!”
吼!京岭看去镜中,自己双眼转动龇嘴獠牙,嘴皮总是扯动胡须。当它盯着胡须抖动时终于忍不住。
啊哈哈,它直接从桌面滚落,在地上翻滚,大笑不止。
明若瞬间呆滞,美瞳万分迷惑,“这,这”“有那么好笑?说完伸出如藕之手,“你才幼稚,你瞧!”
京岭抬眼瞧见自己打滚模样,呜哈哈,更笑得停不下来,最终岔气,“哪个呵呵,幼稚赶紧把铜镜收起。”
“哈哈,我得休息下,呃,呃。”
“几天没吃东西,饿昏了吗?”“我去给你取!”说完明若立即转身婀娜而去。
“姐,没想到我之前那么搞笑!”
“唉”“不抒发,先休息”说完倒头大睡。
京岭居室不远处有间干净小屋,浓郁茶香从中飘出。
京无缺一袭白衣不染微尘,俊美之脸不乏疑惑,幽蓝双瞳映照出手中黄绿之剑,另外七柄剑整齐放在金黄桌面,分外显眼然而毫无波动。
此剑非金非石,长四尺有余宽三寸,剑首有环握手极佳,护手却不细致,剑身有刃而不锋通体黄绿无光泽,极其古朴浑然天成。
握剑在手轻重合适,以手抚过没有任何波动,有其形无其质。
“该死!”“应该有传承秘术!”京无缺将剑凑近眼前感知,并无任何察觉。
“这是剑,不是剑胚?”“自然孕育,妙,妙!”
连日来京无缺无数次查看、检视,运用各种方法,引动无数手段,八柄剑没有丝毫反应根本无法驱动!
“唉”
“如今那小子已身死,这剑形如废物!”京无缺喝茶两口心中思索道:“人族之剑,我研究不透,是否将其毁去?”
“好,先毁一剑试试!”念起时拂手屏蔽,阻绝任何波动外泄,而后引动人帝大圆满之力震动手中之剑,欲将其爆裂。
轰!
无上灵力涌上剑身,嘭,狂暴能量四处冲突卷动。
然而黄绿之剑毫无反应,完好如初!
“该死!”“不可能!”“这究竟是何灵宝?”
“剑胚,神剑,灵宝,灵器?”
嗤啦,无尽人帝灵魂震荡,炼化,摧毁!
可黄绿之剑毫无损伤!
京无缺连续尝试水火之力,意念之力,风雷之力,剧毒之物黄绿之剑依然无缺!
“这,这不可能!”京无缺心头火起,以手中之剑击打余下七剑,嘭!
金黄之桌化为飞灰,但是八剑还是没有动静!
“可恶至极,难道超越帝器?”
“不能为我所用,弃之可惜,就让神剑流入各大宗门,让人族自相残杀!”
京无缺俊美之脸异常平静,幽蓝双瞳冷厉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