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能力绝对远远比他强的多。
秦汉不跟了,不是钱不够,要么镇纸有问题,要么就是有其他打算。
“我没搞什么,只是我觉得不值,不买了而已!”秦汉笑着回应。
不值吗?
秦汉说出不值的时候,高家兄弟神色不善的看着秦汉,刘墉的镇纸两千万都不值吗?
“秦汉,你什么意思?”傅作山确定了,问题出在镇纸上,但他看不出来。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看你是信口开河,镇纸根本没问题。”
“你不用对我使用激将法,只要你完成交易,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不值?”秦汉笑眯眯的说。
好!
傅作山一咬牙,付款,和高家两兄弟完成交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傅作山问。
高家的两兄弟,也没有再去拿古玩,他们也想看看,刘墉的镇纸究竟有什么问题?
“你看看上面的字,有什么感觉吗?”秦汉提醒。
傅作山重新把镇纸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看过。
看完了,摇摇头。
高家兄弟又把镇纸拿起来,他们虽然没有子承父业,不在古玩圈子里混,可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情况下,还是有一定的鉴别能力,所以他们两个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看出镇纸上的问题。
两个人看完了,也摇摇头。
傅作山也把镇纸拿过去了,在场所有人的鉴定能力中,秦汉最强,其次就是他了。
他也想看看,他和秦汉究竟差多少?
结果他也无奈的放下,也没看出来问题。
“秦汉,你就别故弄玄虚了,刘墉生活的年代距今并不太远,也流传下一些作品,他的字迹我能辨认出来,镇纸上的字,就是刘墉的字,镇纸根本就没问题。”看到傅小峰也没看出问题,傅作山终于有我一些信心了。
“我没说不是刘墉的字!”秦汉笑了。
“既然是刘墉的字,镇纸有什么问题?”傅作山质问。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你仔细看看诗句,再仔细看看路况,看有差别没有?”秦汉让傅作山再重看一遍。
有什么差别没有?
傅作山把镇纸捧起来,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研究完了,他摇摇头。
“看字的风格,刘勇年轻时候的字,老年时候的字,风格有所变化。”秦汉提醒。
“字的风格转化?”傅作山猛然回过头去,仔细看,脸白了,冷汗流出来了。
“镇纸上的字,诗句,文字是老年时期的风格,而他的落款,略显青涩,是他年轻时候的自己,一块镇纸上,出现同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字,只能说明一点,这些字不是刘墉亲手写的,是有人刻意模仿的,或者通过他的字帖拓上去的。”秦汉一锤定音。
傅作山死死的盯着秦汉,秦汉说的太有道理了,他被坑了。
鉴定的时候,众人只确定是刘墉的诗句,刘墉的字体,就想当然的认为是刘墉的镇纸。
恰好在传闻中,刘墉晚年恰好有这么一块镇纸。
“这么说是假的了?”高明看着秦汉。
“也不能说是假的,镇纸是真的,也是精品,只不过不是刘墉用的罢了。”秦汉笑着解释。
“既然不是刘墉用的,值多少钱?”高亮开口问了。
“市场价三百万左右,只不过升值潜力比较低。”秦汉刚才出五百万,只是在挖一个坑而已。
听到秦汉的话,傅作山拳头捏的嘎嘎直响。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秦汉稍微解释一句,他就全都想通了,他上当了,被秦汉给坑了。
问题是就算是上当了,他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交易已经完成了,想毁约是不可能的。
“太刺激了,各位,今天就到此为止,改天择日再续,我们哥俩要缓口气!”高家两兄弟有点受不了了。
先是天王送子图,被傅作山说成是假的,然后被秦汉高价买下。
现在又是刘墉的镇纸,众人都认为是真的,也被傅作山以相当不错的价格买下来,结果却证明是假的,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下子到达谷底,一下子又到达巅峰,让两兄弟有点受刺激了。
“好,今天的交易到此为止!”秦汉点头了。
“秦先生,留一个联系方式吧?”高明主动找秦汉要联系方式。
看到高明的举动,傅作山眼睛顿时就瞪起来了。
高明要把傅家口头预定的古玩卖给秦汉,因为卖给银行可以卖出高价。
秦汉笑眯眯的留下联系方式,一点也没把傅作山的怒目而视放在眼里,不在乎。
秦汉越是不在乎,傅作山就越是恼火,双眼圆睁气得脸都青了,却对秦汉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再恼火,也不能把秦汉就地打死吧?
“秦汉,现在交易已经结束了,该完成我们的赌约了,你怎么证明你的天王送子图是真的?”傅作山冷冷的开口了。
听到他的话,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秦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