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华说:“虽然我们掌控了东蓬岛,但目前局势未稳,大选未定。我有时也不得不牵就黄中发、卡特尔二人,暂时隐忍。等我们彻底稳定局势之后,到时自然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决定都行,但现在的节骨眼上,确实不行。”
何跃自然明白阶梯自由党当前的处境,他说:“既然明面上不行,那我只能想办法暗中保护林冲。”
曾春华说:“如果是这样,你放手去办。另外,在处理完林冲的事后,我们要全力应付大选,后天小岛上的大选就要开始了,我们翻身掌权的日子就要到了,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何跃说:“明白。”
房间里,林冲被十几名小祭司教教徒包围着,头戴瓜皮小帽的医生伸手在林冲的骨关节、膝关节捏了几下,他感觉关节处热流涌动,渐渐暖和起来,麻木疼痛的感觉消失。
他尝试着弯了弯,胳膊和关节已经能弯曲。
此时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从屋外进来两名头帽鸭舌帽的卫队士兵。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卫队士兵对鹰天使说:“上面的命令,这人暂时关押在北院小屋,由我们三方共同看守。你派出一些人跟着。”
说完也不等鹰天使询问详情,他径自走到林冲身边,掏出一副明晃晃的脚铐,蹲下来铐住林冲双脚脚踝。
林冲感觉脚踝传来一阵金属脚铐的冰凉,他虚弱地问:“你们要干什么,何跃呢?”
那名身材魁梧的卫队士兵说:“何跃暂时没法过来,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另外一名卫队士兵也走过来,押住林冲就往屋外走。鹰天使带领五名教徒跟在这几人身后,在穿过东宫牌坊时,他们看见脚下的公路上停着一辆吉普车,几名身着迷彩的士兵正靠着车抽烟。
林冲被塞进吉普车后座,鹰天使、鱼天使、卫队士兵、迷彩士兵跟在车后,众人缓缓朝北院小屋进发。约半个小时后,吉普车停在了北院小屋门前。林冲被卫队士兵押着送回了屋里。在他进屋后,身后的院门“砰”地关上。
同时他听见门外鹰天使的声音说:“议会卫队士兵,卡特尔的士兵,小祭司教教徒,我们三拨人马软禁这一人,有没有必要?”
只听见议会卫队士兵的声音说:“小岛大选在即,此人的党羽在小岛外游荡,在大选结束前,绝不容许有失。”
林冲从屋内搬来凳子坐到屋檐下,看着天边的太阳,自嘲地想,兜兜转转两大圈,没想到我又回到这里,还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可惜,青桃已经回木屋岛,此后连个送饭的人估计也没有了。
他抬手轻轻触碰了左肩头的伤口,经过黄岩湘、阮播调理,原本已经恢复大半的伤口如今再次裂开,手指触碰伤口边缘,隐隐感觉有一阵剧痛传来,他停止了触碰。
傍晚,院门“哐铛”打开,端着餐盘的议会卫队士兵走了进来。他将餐盘放在屋檐走廊下,对林冲说:“晚饭来了。”
林冲带着脚铐,从屋里艰难地朝屋檐下挪过去。
卫队士兵放下餐盘,转身便往外走,走出几步后,他忽然停住说:“你运气真好。你的脚铐估计很快就能摘掉了。何跃已经用双腿替你作保,只要你留在岛上不乱跑,脚铐可以拿掉。但如果你要是在大选前逃走了,何跃的双腿将会被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