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烈如火迎娶方雪梅的日子,小方宗内没有一点喜气,只能憋屈着忍受羞辱。
那小烈宗倒是喜气洋洋,吹着喇叭,抬着花轿来迎亲。不仅烈如火来了,还有一位真者也随之而来,应该就是那灿天炫地门的薛已真者。
薛已真者是为意丹境二重中期真者,满面阴沉,在烈如火的恭敬陪伴下飞来。
方雪梅与一众宗内弟子躬身迎驾,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初期真者就是主宰他们命运的人。
烈如火嘿嘿笑道:“雪梅,薛已真者听说你很是美貌,便来看看。你要好好陪着,等薛已真者满意了,我再娶你过门。”
方雪梅立时抬头怒视烈如火,愤恨的怒火熊熊燃烧,要把烈如火焚尽。
烈如火暴喝:“大胆,薛已真者愿意宠幸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无礼吗?”
方雪梅见薛已真者冷沉盯视自己,深深垂下了头,不敢再露出半点怒意。
烈如火见此,又对薛已真者谄媚地道:“薛已真者,您去宠幸与她,我再迎她过门。”
薛已真者却是望着一处,神情巨变,露出畏惧之色。烈如火诧异,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到一个貌若天仙的女真者飞来,那气势极为强大,比之薛已真者还强的多,不禁也畏惧起来。
女真者飞来,目光扫视底下小方宗众人,寻找着什么,最终目光定在一人身上。
薛已真者迎了上去,道:“灵韵真者……”
却是话还未说完,灵韵真者就睬也不睬他,直接飞了下去,到了一杂役面前,笑道:“你怎么混的这么惨,屈身来做一个杂役了?”
众皆目光投向那个杂役,很是奇怪那强大女真者寻哑牛说话干什么?
薛已真者已是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望着下方……
灵韵真者见李顽呆呆地,对她不理不睬,又是笑道:“以前多风流,现在又成了个痴子,我说你是真痴还是假呆啊?”
李顽转目向她,冷冷地道:“滚。”
他一开口,把在场的人都吓一跳,他怎么敢对一个强大女真者如此无礼?
小方宗的人随即也都是惊讶,他原来不是哑巴,会说话啊!
灵韵真者咯咯娇笑,道:“这可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你没权叫我滚。”
听此,那边的方雪梅赶紧过来,恭声道:“灵韵真者,他只是一个杂役,不懂得礼数……”
灵韵真者立时斥道:“我与他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边去。”
方雪梅一呆,畏惧地又退了回去,转头看向南不破,目光询问,却是南不破震诧地向她摇头,意是不知啊!
那边的烈如火低声道:“这杂役真是想找死,敢对一个真者无礼,他是傻的吗!”
薛已真者瞥了他一眼,沉声道:“闭嘴,别多说话。”
烈如火一呆,就见到薛已真者已是飞了下去,来至李顽面前。
薛已真者还未说话,就见李顽厌恶地看着自己,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薛已真者为之骇然,立时就恐惧了,这位可是拥有上人战力的强大真者,杀他如宰鸡般容易,也就不敢说话了,仓皇地飞走。他这一飞走,把烈如火吓到了,深深看了李顽一眼,也是恐慌地离开。
小方宗上下人等都呆呆地看着李顽和灵韵真者,一个目光依然麻木,另一个笑吟吟地看着他,上下左右地看,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不久,灵韵真者看了看小方宗人等,蹙了蹙娥眉,娇喝:“都看什么,散了。”
小方宗众人这才散开,却是宗内几个强大者不敢就此离开,又不敢靠近,便在远处候着。
方雪梅问南不破:“不破,你真不知那个哑牛是什么来历吗?”
南不破还在震惊中,呆呆地摇头道:“真不知啊!我以为他是饿倒的乞丐,才救他回来,赏他一口饭吃的。”
方雪梅叹道:“那灵韵真者与他看起来熟知,便是薛已真者都畏惧与他,他哪里是乞丐,一定是个很强的强者。就是太奇怪,他身上怎么一点气势都没有,除了力气大,看着与常人无异啊!”
没人知道李顽是谁,只知灵韵真者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李顽做这做那,便是他睡觉,她都还在看着,有时会目光莫测。
她在这里,杂役们哪还敢指挥李顽,都尽量避开了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