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如笑道:“李顽,宗云回来后,就向我极力夸赞你的人品,这世间强者无数,但是能得遇一个人品好的强者,却是异常的难。我们这七个子孙,尚未出嫁,你看中谁带走,以你的好心性,必然不会亏待她,我们也是放心把她交给你。”
李顽定下心神,道:“不是这么回事,我没有娶妾的心思,实话对你们说,我有一些妻子分散各处,正欲一一寻回她们,没有想过再娶妻妾的。”
“哦?你的妻子们为什么会与你离散?”秦玉如好奇问道。
李顽想了想,道:“恕我不能详说,我出生于一个被桎梏的地方,出来后妻子们被神秘力量带走……云雅就是我其中一个妻子,我也是幸运的找到了她。”
刘宗云讶异地道:“传闻中五公主牧云雅就是几百年前突然出现在长天清依身边,才为收做女儿,没想到她竟然是你失散的妻子。不过,听说她已是失忆,你们又是如何想认的?”
李顽道:“我的妻子们应该都已被那神秘力量抹去了记忆,她也是如此,我们之间是真挚爱情,虽然她见面不相识,但是她对我有爱,必然会再次爱上我!”
刘宗云感慨地道:“没想到你们之间是这么回事,当初我还深为你不值……哦,是我多言了,勿怪!”
李顽微笑道:“不要紧,那些传言大多都是虚假的,云雅身在长天皇朝,只有长天清依对她关照,别的人都是虎视眈眈,对她怀有各种心思,她也是为了自保,才做了一些事情,绝没有放荡的行为。”
刘宗云点头道:“长天皇朝那些个权贵,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牧云雅在那里,是很艰难的。”
秦玉如道:“哪里都一样,就象这枯草宗内,若不是有着老祖宗照拂,我们早已被那魏成毅吞的骨头都不剩。宗云,你太过厚道,现在让着他,老祖宗也只有一百年的寿命,待到那时,我们全都逃不过他的魔手。”
刘宗云皱了皱眉,道:“他毕竟是宗主,我岂能处处与他对着来。”
秦玉如担忧地道:“他做下的恶事还少吗?你什么都不跟老祖宗说,以后刘族所有人都会被他杀了!”
李顽惊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魏成毅为何要这般做呢?”
秦玉如叹道:“魏成毅早有狼子野心,要把枯草宗搞成他魏族的族地,为此宗内许多家族都被他暗中灭族。刘族因为有老祖宗在,他不敢妄动,但是老祖宗只有一百年的寿命,直待逝去,刘族也必然会遭其毒手的。”
李顽冷声道:“我就看那魏成毅不象个好人,没想到还真是作恶多端,阴险毒辣的小人。刘兄,你真不该让着他,这等小人就该早杀为好。”
刘宗云叹道:“其实老祖宗也有所察觉,只是……他老人家现在即将寿命极限,气血之力已是极为衰弱,想要制住魏成毅,也不是那么容易,如今只有放任他胡搞了。”
秦玉如道:“现在宗内只有老祖宗能做到杀他,不然又该怎么办?”
刘宗云目有阴霾,道:“可惜我晚生许多年,以现在的力量无法与他相抗,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秦玉如忧心不已,道:“宗云,我认为你还是要相告老祖宗所有事情,不尽早杀了他,刘族也只有等待被他灭了。”
刘宗云摇了摇头,默然不语,似乎藏着心事。看来秦玉如也是许多次说过此类的话,见夫君还是这样,气恼之下也是无法,现在她见不到老祖宗,只有刘宗云才能得见的。
李顽身为外人,不好多说,只是内心感叹生在这世道的不易。弱者有弱者的悲哀,强者也有强者的苦楚,任谁都不是完全自在活着的。
李顽在刘宗云和秦玉如招待下,就住在了这里,正事有长天绝舞做,他也是无须去操心。
第二日,刘宗云和秦玉如相邀李顽来至一处花园,只是一进去,李顽就颇感无奈起来。
园内有七个美丽女人在,见到他们进来,都是对刘宗云和秦玉如各有称呼。最大一个应有几千岁,最小的只有十几岁,或许也不知是多少代的子孙,因为天资高,才得以到这里来,亲力培养。
李顽看着这对微笑着的夫妻,道:“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没有那个心思。”
秦玉如笑吟吟地道:“正是你不愿如此,我和夫君才愈发看中你的人品,李顽,你就在她们中选一个,便是做你的丫环侍女都是可以的。”
李顽无语,真是不知这对夫妻怎么想的,做妾也就罢了,现在连丫环侍女都说出来了。
刘宗云道:“不必要在意那些凡俗伦理,我与你是平辈之交,不妨事的!你相中哪一个,就带走,若是都相不中……那就全部带走,不然就是瞧不起我刘宗云了。”
李顽更是无语,这狠话都说出来了,哪有这般强塞的啊!他总感觉事情古怪,又不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