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冷冰冰女界尊也是幻现,她的目光最先注视的是杜雪菲,略有冷沉。
王的机被吓到了,这可是界尊,虽然只是世界境初阶,却是能吹口气就让自己死亡的强大者。
姚奇胜见到王的机深深地恐惧,冷笑一声,这等欺弱惧强之人,他见得多了,也是为此反胃地想呕吐。大力一出,就是一掌击去,击杀了王的机,对于界尊来说,杀这等化婴境高阶婴圣真是轻而易举。
这时才看向杜雪菲,问道:“你真的与李顽是好友?”
杜雪菲得救,感激地道:“是,我们是同一地方出来的,曾经相交甚好……多谢您相救我夫妻。”
旁边孙忠谋突然跪下,恳求:“还望尊驾能再助我们,现在我宗一些人作乱,若是他们不死,我们还是会难逃死亡命运!”
姚奇胜微微迟疑,不久点头道:“罢了,既然救人,我就救到底吧!”
说着,他飞至高空,用尽全力宣泄出去,狂风大起,无数雪花突现,被风吹的倾洒这区域大地,很快地就处处结冰,雷火宗数十万强者为冰冻住。界尊的力量就是这么可怕,现在雷火宗最强大者只是一个道婴境中阶副宗主,也是被冰冻住,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姚奇胜又飞回来,如此施大力量,让他的面色有些苍白,道:“他们俱已被冰冻,再没有抗御之力,你可以去尽情杀戮你的敌人。”
孙忠谋欣喜不已,向着姚奇胜磕几个头,飞射而出。
姚奇胜的目光再转向杜雪菲,道:“还好你喊出声让我听到,也是你的幸运……不过,以后最好轻易不要暴露李顽是你的好友,他的强大敌人太多,会遭来劫难。”
杜雪菲点头,忙说已是记住,又是感谢不已。
姚奇胜目光转向一直飘在那里,冷冰冰的女界尊,问道:“付冰冰师妹,你为何会在此?”
付冰冰道:“我本欲前往霓虹界,途中听闻大日界的逆阳寒冰花开花,便来此寻找,已经取了。”
姚奇胜目中一动,问道:“你真的得到了逆阳寒冰花?”
付冰冰道:“是。”
姚奇胜叹道:“此花生在酷热的大日界,本就是逆极而生,功效神奇,对我们修炼极有好处,获得当会逐步大幅增强力量,真是羡慕你的好运!”
付冰冰咧了咧小嘴,算是在笑,她也是觉得自己极为好运。
姚奇胜又是目光深沉,道:“师妹,我观你对她似乎冷意彻骨……劝你不要做出糊涂事,李顽若是知晓的话,定不饶你的。”
付冰冰看向惊恐的杜雪菲,冷淡地道:“我没有杀她之意,只是厌恶她是他的好友而已!”
姚奇胜颇有些讶异,问道:“这是为何?”
付冰冰冷声道:“我就是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好友!”
姚奇胜苦笑,不知她与李顽之间有何事发生,既然她不愿意说,也是无法。
付冰冰问道:“你又为何来大日界?”
姚奇胜道:“我听说大日焚谷即将开启,便想来看一看。”
付冰冰蹙了蹙娥眉,道:“传闻中大日焚谷只适合修炼热力的强者进入,你去了也是没用啊!”
姚奇胜轻咳一声,道:“我遇上青阳宗的费盈盈,对她颇为钟情,她去哪里,我也是想去哪里的。”
付冰冰嘴角又勾勒出一道弧度,看似在笑,却还是冰冷,道:“原来师兄也有意中人了,恭喜!”
姚奇胜叹道:“只是我有意而已,她对我没有接受之意……”
又问道:“你为何去霓虹界?”
付冰冰道:“老祖宗他们在那里,我想去寻到,告知宗内遭逢大劫,他们若不回来,便再也没有宗门了。”
姚奇胜震惊,问道:“宗内遭受什么大劫?”
付冰冰目色冰冷,道:“还能有什么大劫,既然参与了杀顽同盟,他必然会去灭杀所有界尊,这岂不是他的一贯作为。”
姚奇胜沉默一会,道:“我是不再问吹雪宗的事,曾想杀我之人,杀师父之人,现在无力去报仇,若是李顽能代我杀了才好。”
付冰冰淡声问道:“你是不愿意承认为本宗弟子了吗?”
姚奇胜又是沉默一会,道:“是,我现在也算是脱离吹雪宗。”
付冰冰内心中叹息,道:“好,姚奇胜,我们就此作别吧!”
姚奇胜与付冰冰各向两方飞去,一个是去飞鹤渡口,欲去霓虹界,另一个已成流浪修者,却寻找自己的意中人。
杜雪菲眼见这两界尊分道而别,呆呆站立那里,有些做梦的感觉……
过了一月时间,孙忠谋很是虚力,满面喜色飞了回来,道:“雪菲,我杀了他们,我一个人杀了他们全部,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此时,极远方的天河界,李顽唱着阵风歌曲,悠闲地望着后方疾追的鱼丝柳。虽然只能望清一个小黑点,但是只要运力量喊话,彼此都能听的清。
鱼丝柳又追这么长时间,骂也骂过,损也损过,也是深感无趣,盘坐在辇首,闭目修炼,只是浅修,感知还是一直锁定前方的鸾辇。
李顽带着鱼丝柳在天河界转了几个圈子,就想看看这傻妞什么时候能放弃,不相信她不会感到厌烦。这傻妞好象蛮有毅力,紧跟在后面,死追不放,甩也甩不掉。
鱼丝柳睁开眼睛,盯着前方小黑点,听着隐约传来的歌声,这家伙还是这么地唱,偏偏还运力唱,深怕自己听不到似地,这就是很明显地挑衅啊!早已愤怒过,叱骂过,贬损过,她已是看淡,听惯,还别说,这歌词单调到空乏,还能被他唱出种种韵味,算他能吧!
鱼丝柳突然启唇高歌,如柔柔春风吹拂大地,万物复苏,细细嫩芽破土而出,渐渐地茁壮成长,成为参天大树。
一段歌曲唱尽生命的萌芽和延续,歌声清丽婉约,娓娓动听,倾诉安详的生命年轮,润物细无声。
李顽乐了,傻妞还会对唱了,唱的如此婉转悦耳,真如天籁之声,他也随之唱的更起劲。
得,这本是生死追逐战,现在成为两人尽情卖弄歌喉了!
鸾辇和船辇飞过某地,而在另外一地正有近千界尊聚在一起,其中还有两个原道境高阶资深界尊,闻听极远方歌声,都是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原道境高阶资深男界尊,怒道:“常冲冲,你说他会从这里经过?害的我们白白等了三月时间……”
另一个原道境资深男界尊,皱眉道:“丰鼎盛,这也不能怪常冲冲,此子途径两次安全山,谁能知晓他这次从另外一地飞过去。”
旁边一个满面胡须,异常壮硕的原道境中阶界尊,尴尬地道:“是啊!我派人满地界打探他的行踪,才得知他曾两次路过这安全山,谁知他这次又从别处走了。”
丰鼎盛不再睬常冲冲,道:“祖千元,现在无法掌握他的行踪,你说下一步该如何行计?”
祖千元皱着眉头,道:“如今又有何办法,天河界这么大,谁知此子又会从哪里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