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唤出七件强大宝物,就让四个高级天王,包括极远方的方怡天王也为之震惊。
这邪物竟然拥有七件中品神宝,为何他的神宝进化如此快速,这太违背常理了吧?
李顽跟玩似地一伸一缩拳头,笑道:“来吧!这次我要战个过瘾才行,不分出胜负,谁也别想逃。”
“太嚣张了……”厉杀天王的蛇剑冲天而起,无数蛇影瞬间涨大,化为独角蛇的形状,张开巨口,吞噬而来。
甘木天王和木神宿神意一动,无数青芒化为一棵棵神树,挟带沉重巨芒,冲撞而来。
彤雀天王啾鸣一声,喷吐出似燃烧至极限的深红色火焰,离得很远就能感受到灼烧之意。
神宝们也是与此战了起来,却是战的不分上下,毕竟四个高级天王的神宝孕养的时间更长,战力也稍高一些,正是能与七件强大宝物持平。
李顽猛地出拳,竟是向空中轰去,轰的天空出现一个大窟窿,一道奇特力量贯入拳势,如天女散花一般狂降而下。
“轰轰轰……”
不绝于耳的轰声响起,无数独角蛇幻影消弭,无数神树消失,深红色火焰化为无数飘零小火焰,逐渐熄灭。
四个高级天王惊呆,这是什么力量,竟是能引动奇异空间大力,太奇怪了吧!
他们来不及多想,随着李顽不停地出拳,更多奇特大力降下,轰的他们不得不全力相抗,颇为狼狈。
李顽施出的正是周天涅灭,他也不知这神秘未知力量是什么,却是感到有点像圣力,应战群殴太合适了,就是也太耗力了。
四个高级天王战的艰苦,方怡天王为此惊呆,他这又是何力量,为何奇特又强大的力量总是层出不穷?
木神宿神意一动,李顽突感身体不适,似有什么从内生成,立时就想到了生木神祖曾对幽影神祖施出的大力量。
果然,如竹节被不停焚烧,“噼里啪啦!”之声传来,他的身躯中生出无数细竹,欲要突破体外,让他一时有着痛不欲生之感。这是神祖都无法抗的力量,虽然施力的木神宿要弱许多,也是让他感到了巨大威胁。
他狂吼一声,左手轰向自己的身躯,轰的裂纹无数,竟是以摧毁式地力量轰入,完全轰灭无数细竹。他不怕如此做,有女娲为他修复身体,当会很快就复原。
木神宿却是在那里狂喷一口神血,李顽这一拳,让他遭受反噬,为此重伤。他怎么也不明白,还有神这般自残地破了“节节突升大神法”,为何这邪物就能做到,还能很快恢复呢?
木神宿重伤,再为周天涅灭狂轰,再也接不下,被轰的蜷缩成一团,无力再抗,收了。
周天涅灭不再对着他,而是针对另三个高级天王,立时让他们压力剧增,惨白着面色,勉力抗着。
李顽巨力耗损,顽强坚持着,周天涅灭是强大,也是需要源源不断力量支撑着才行,要是没有女娲们为他恢复,他绝没有这个耐力的。
可以说,要不是木神宿冒然施出节节突升大神法,李顽是在与四个高级天王拼毅力,现在只剩三个,相对要轻松。
不久,李顽突伸出大手,抓的甘木天王暴吐神血,神秘力量狂击而下,轰的他也是重伤,收了。
厉杀天王和彤雀天王都是惊恐,起了拼命之心。
尖锐啾鸣声响起,一道泛着血红的火团疾射过来,燃烧的空间滋滋作响。
彤雀天王竟是燃烧了精血,使得威力更是大增,血艳色的火团中,还有朱雀幻影睁着血目,凶煞煞地欲吞噬李顽。
李顽冷笑一声,就是数十个巨悍身影幻现,同时阻住这道火团,暴吼声中,大力撕扯,使得朱雀幻影凄厉惨嚎不已,已是为撕成碎片。
彤雀天王美目渗血,摇摇晃晃地,无力再战,收了。
厉杀天王见此,恐惧万状,便欲遁走。
神秘力量紧追着他打击而去,盘古们从四面八方包围,齐声厉吼,一拳拳暴击过去。
厉杀天王心知难以逃掉,一狠心,手中蛇剑爆裂开来,无数扭曲蛇影向四周狂射而去。
谁知此时李顽化身鼎状黑洞,猛地狂吸之下,蛇影纷纷为他吸去,没入身体中。
盘古们的大力轰到厉杀天王的身躯上,让他凄吼一声,浑身骨头碎裂,不成人形,收了。
鼎状黑洞继续施威,吸的那四件神宝起伏不定,终是被七件强大宝物击得破碎,全部收了。
李顽至玄薇世界,看着前方四个高级天王还在内里欲做最后挣扎,却是被雪清音力量牵引住,只是徒劳而已。
一拳轰死甘木天王,又一拳轰死厉杀天王,再抓住木神宿,李顽有些犹豫。
神宿可说不是天方位面的生命,不知来自于哪里,以往还未杀过这类神,也不知会不会有诡异。
木神宿早已失去温文尔雅之态,披散着头发,扭曲面容,厉吼:“你不能杀我,我是神宿,为冥冥中降临,绝不能死,杀了我,你会有报应的……”
李顽失笑,自己的十几位神妻都曾陨落,转世投胎后与自己结合,有何不能死的。
当下不再迟疑,一拳轰杀,只是木神宿的神魂竟然未被吸魂塔吸了,而是窜逃与玄薇世界中,寻找出路。
果然有着古怪,连吸魂塔都无法吸神宿的神魂,到底是什么形式的生命?
既然如此,我就来吸你的神魂,管你是什么形式的生命,大无量天地神法应该能解决。
吸木神宿的神魂入体,正在消融时,李顽面前突现幻觉。
不知是哪里,有座缥缈圣山,一个俊面飘逸强大者站立山巅,目望远方,自语:“我有所感,你已是去了那里,这是杀你之机。”
强大者纵身飞去,穿越一个个位面,来至天方位面外,突然遭遇无可抵御的空间风暴。
强大者恐惧,厉吼:“你竟然在此布下陷阱,为何?为何?”
他在暴烈的空间激流中迷失,解体,魂魄也是飞去,不知所踪。
李顽清醒过来,已是明白强大者就是木神宿的前世,曾经是个强大圣者,看来吸魂塔无法吸其魂,应该是无力吸圣魂的原因。
而他吸了圣魂,魂树又长了一点,或许这魂树也是圣魂树,才能经久不动,与此时又有所成长。
只是这圣魂飞去了哪里,为何会投胎至天方位面,成为神宿,现在还是不得而知。
李顽为此心中一动,魂树需要吸灵魂,才能有所成长,是不是让吸魂塔内的灵魂为它所吸,促进它的进化?
虽然那般做,让他感到可惜,可是魂树太过奇异,或许比自己吸血灵球更加有着助益。
想至此,他放下不舍的心,让吸魂塔给魂树补充能量,这就感到魂树在缓慢生长着,直至吸完无数灵魂,也才多长一寸。
好难伺候,它的进化真是艰难无比,也不知它还有何能力,这投资值不值得?
他再看向卖命挣扎的彤雀天王,道:“冰冰,再布下冰棱炼狱吧!”
冰冰点头,一挥手间,那道深渊又是一片雪白,乱舞着坚硬冰棱。
李顽抓起彤雀天王投了进去,布下了重重结界,望着她在内里为冰棱划出一道道伤痕,凄惨叫着,啾鸣不已,这才晓得狼狈躲避。
她发出恶毒诅咒之声,李顽却是淡然笑着,出了外去。
外面远方,数十雀神畏畏缩缩地飞来,都是欲言又止。
李顽明白,淡声道:“我没杀她,但需要接受惩罚,你们离去吧!”
雀神们明白惩罚是什么,想到数万年的残虐煎熬,就心疲力竭,深深恐惧,不敢再逗留,一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