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翎似头脑发热想让自己受伤害,那么她白隽媃自然也不会阻拦。
但是妄想陷害她白隽媃?
呵,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成金茶也想着要将白翎似救回来,只见成金茶一出手,那便是力大刁蛮,只见成金茶上来便想着要把白翎似扯回两人身边。
可谁曾想,那拖拽着白翎似的狂徒竟一下子发了疯。直接高高挥舞起那棍棒。恶狠狠地打向了白翎似的腿。
简直是疯狗!
“啊!”
白隽媃不忍听到白翎似歇斯底里的声音,她轻轻地捂住了耳朵,可就在这时,那李狗挥舞着他那竖着长刺的棍棒,朝白隽媃冲了过来。
众人都来不及去救那柔弱的蓝衣小姐,包括不惜得去动动自己身子救一个女人的路云谏。
正当所有人都吓得眯上了眼睛之后——
只听见厉然一声!便紧随着的是清脆的木棒断裂的声音。
众人吓得一个机灵!该不会那狂徒打那柔弱小姐打的棒子都断了吧!
恐怕会闹出人命啊!况且这小姐还是白家的小姐!
“怎么没人护送白家的小姐走啊!”有人慌乱间蒙着眼睛惋惜道。
“那大门已经被封住了,我们的命交不交代在这里都说不好啊!”
又有人哀叹!
只有路云谏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场景,他能看出这白家小姐脚力不凡,是个会武功的丫头。
可他却万万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一个反身躲过了那胖子的“狼牙棒”!
只见这白家小姐那衣袂纷飞,那腿高抬,以深加了许多的力狠劲向下跺去!
竟一下子将那狼牙棒给踏断了!
李狗被瞬时的冲击所震的虎口疼痛!他踉跄地朝后退了几步,便是让更多的人朝着这柔弱的小姐冲了过去。
“这胖男人玩不起。”
路云谏饶有玩味地摩了摩自己的下巴,那李狗恼羞成怒的样子倒是让他看的心中欢喜。
再怎么精彩的戏码都比不上今日燕云楼的事件。
路云谏又是转眸看了看那粉衣的白翎似,她的小腿从外表看来好像并未有所不妥,但是她已经是疼得满头是汗,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原本是要强掳白翎似的狂徒,偶然看见了白翎似腰间镇远军的腰牌,怔了三秒,这才知道自己这番是着实干错了事情了!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李狗的身边,便是紧紧地抱住了李狗的大腿。
“狗哥,你这要报复的女人,不是一般人啊。”
李狗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屑一顾:“他妈的,什么不一般的人,她再怎么就是一个女的,还能怎么不一般?”
“狗哥,你,你会后悔的!”那狂徒见李狗不到黄河心不死,只能是暗叹后又惶惶然逃去,吓的一只鞋都已经跑掉,生怕被白翎似看到自己的脸。
现如今那李狗怕是已经疯魔,这李狗横行霸道多年,被一个黄口小儿给激的恼羞成怒,将他那粗壮的狼牙棒给一脚踏断,他发誓要把那死丫头给干掉。
路云谏倒是觉得格外有趣了,他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众人乱打一通。
路云谏自诩冷血,无论是如何,都只是只为自己的利益所思考,既然没人敢动他,那么他便坐在一旁看着好戏。
他自幼习武,又有高人指点,若不是武艺超群,对现如今的皇帝形成了威胁,他怎么能够被遣到那大漠孤崖,荒无人烟的阿罗里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