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遇到他妹妹。”
“好的。”木芝繇将通讯器插回原处,打个手势,上岸。
……
“可恶,还真是骗不了你们。”市郊外的别墅区里,韩天行盯着手里的监视器屏幕,咬牙切齿,气的跺脚,“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向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去。”
令下,一群黑衣人各自拎着一黑皮包,干净利落的潜入一座院子,他们准备在木芝繇的家里装上炸弹,以此来要挟对方。
“你说,这方法管用吗?”
“不成功便成仁呗。反正都这样了。”进协已经下定决心要剿灭韩家,在这几个韩家余党的眼里,如果被抓到,即使不判死刑也是一辈子的牢饭,没有什么退路可选了,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说的也是,谁叫那群穿金制服的是SE直属干部呢。”如果只是进协分部,跟沈静武求求情倒还有一线生机,“该死的逆叶翎!兄弟几个的风光日子都没了。”
不过,另一个人突然颤颤巍巍又细声细语地发出声音:“我说……哥们,手头的活先放一下。”
“为什……”这人回头看看,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没有双腿的人影飘在他面前,掐着另一人的脖子,“你你你……你是幽灵?”
对方没有说话,手指稍一用力,指尖伸进那人的脖颈就如同伸进水中,仿佛表皮压根就不存在。一进一出,这个仆人便断了气。紧接着,他用相同的方式,结束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你没死?”韩天行感应到有了什么蹊跷,脚下生风一般来到事发地点,只见两具尸体安详地躺在地上,旁边本来装着炸弹的皮包里也只剩下空气,眼前,正是那个他韩天行本来已经用计杀掉的男人,杨敕仁。
“只剩你一个。”杨敕仁开口,他扯开胸前的衣服,露出那一块因被挖心而留下的疤痕,“欠我的。”
韩天行冷哼一声,“一个死人,何足为惧!”随后,一拳打出,正好命中在杨敕仁胸口那道疤,杨敕仁很清楚打不过对方,但他没有后退,他清楚,如果自己不拦住他,势必会给木芝繇带来麻烦,他挺直了腰板,擦擦嘴角的血,保持着冷峻的微笑。
“也对,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韩天行又连打数拳,见杨敕仁飘过来,对准了头就是一脚过去,杨敕仁被打倒在地,但仍然死撑着起身,挡在韩天行的身前,拼尽全力,冲拳,但还是被接住,韩天行用了用力气,扭动起杨敕仁的胳膊,“就凭你这种废物,也想跟我斗。”话说完,韩天行已经将他的手臂拧完一整圈,骨头破碎的声音清脆可听,杨敕仁仍然不吭一声,“够劲。”说完,对着韩天行打出另一拳,哪知,对方另一只手里竟然藏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杨敕仁的右臂被削去十五公分长的一条肉,鲜血沿着他的身体一直溅落在地上,“哎呦,原来你这个鬼还会流血啊。”说着,他又削去杨敕仁的一条肉,杨敕仁的苍白的骨头已然暴露在外,“我本来想直接砍掉你的一条胳膊的。”说着,将他的左手再拧一圈。虽然光线很暗,但皮肤上撕裂的巨口还是十分清晰,“疼不疼啊。”
疼,怎么可能不疼,鲜血已经溅的四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再看那两条胳膊都已经变了颜色,本来微黄黝黑的皮肤已经只剩下猩红的肉色,血腥,残忍,就如同梦魇一般,可怖。
“霍,爽不爽。”韩天行看着满头大汗依旧咬紧牙关咬到满口鲜血的杨敕仁,对着头又是一拳头轰上,“世界上死人千千万万,为什么唯独你可以重现于世?”杨敕仁已然是头破血流,“哎呀,流血了呢。”韩天行残忍地再将杨敕仁的左臂扭伤一圈,另一只手捡起地上被他削去的肉条,“吃了它,我就饶了你。”
“妄想!”
“哎呦呵,还能说话,可以哟。”韩天行见对方仍旧不妥协,便硬生生将这条沾满灰尘的脏兮兮的人肉塞进他的嘴里,“吃!”
正他得意地折磨杨敕仁时,金光一闪,一面金色齿轮升上天空,再看地面,却多了一只断手。向一旁看去,来者身穿华丽的金色铠甲,背后一对金色天使之翼微微发光,手握金色方天画戟,此人目光凌厉,如若天神一般威严……
“别打扰老子的雅兴!”此时此刻,韩天行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人性,沦为一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