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奴隶,弄一这样的伤也未必能活。而尤,他的眼睛之中没有奴隶的那种麻木,即便是普通的农夫,眼中也未必有尤这样生龙活虎的气质。
尤不像是个奴隶,倒像是个经百战的战士,且不会服输的那种。
“那个石钉的事,我确实知晓的不多。”尤说得也是实话,他只是见过类似的东西,却不知道它从何而来,是谁制造了此物。
“既然你知道我的想法,就应该知道,我对这件事的决心。”白应武走到尤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
无论是谁,被一头猛兽盯住也会害怕,但是尤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畏惧他的意思。
“你已知道了这东西的弱点,多加针对就是,我无法告诉你你想要的,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同样的,我也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还有制作这东西的幕后之人。”尤碍于自的自由被限制,无法自己去查探此事。
似乎冥冥之中真的早已注定,该来的总是要来。
“可是我手下的士兵根本无法在乱军之中取下这铜甲兵喉间的石钉,就算知晓也无法针对。”这弱点看似弱点,可是有几个人能接近这铜甲兵并拔出这石钉
有这本事的人,都能一剑斩断铜甲,直接斩杀这东西了,何苦这么麻烦
“将军,我只是一个奴隶,即便你为难我,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尤无语,自己为一介小小的奴隶,难不成这白应武真以为他有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为难你”白应武气极反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尤虽然在唐朝生活过一些但是并没有上下尊卑这个概念,他与白应武白子墨之间说话都是平辈论交,却不曾想,在这个时代,奴隶必须低着头。
“我原本倒是想为难你的,看你这一伤疤想必为难你也没什么用,听子墨说你会的是一种叫内力的东西,用出来让我看看。”白应武示意尤后的兽军士兵退走,这个奴隶还伤不到他们两父子。
尤举起双臂伸在白应武的面前,他的手腕上还戴着青铜锁,一般人多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链子,但是只有尤一个,当然给他最好的。
白应武刚要让士兵给他取下来,直接尤双臂猛的用力,青铜锁连应声而断!
“有两下子,怪不得恃才傲物。”白应武刚聚起来的气又被他散掉,这是一个武者的本能反应,更不用说一个在战场上厮杀十几年的将军。
白子墨皱了皱眉,上次他见尤还只是在石头上留下痕迹,现在能震断青铜锁链,他好像变强了些。
但是尤上没有气,他无法准确判断。气重质,内力看重量,尤这种完全是内力的量在增加,白子墨感觉不出来他变强的多少。
尤已经在经脉之中找到了火之脉的运行路线,他现在正在全力催动体内的内力打通火之脉门。
只是可惜,他恢复内力的速度太慢,那不入流的功法所能供给他的内力太少,一时半会儿无法打通火之脉门。
无双气劲倒是强上一些,可是它的运行路线有一部分和火之脉门重叠,贸然去练,尤怕到了最后会炼的走火入魔。
而他不仅仅是要打通火之脉门,还有其它八道脉门,九脉循环之时,便是他打通天地玄门之时!
所以现在他只能一步一步的摸索,而只要他打开一道脉门况就会好上许多。
尤看着白应武,在刚刚的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一只打盹儿的猛虎苏醒了一瞬间。
他不知道白应武有多强,但是白子墨想必是比不上他老爹的。
可白子墨拿着
风雷刃已经可以飞天入地行千里,强大的炼气士到底能有多强
“对了,再问一件你知道的事,那上阵前,军奴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虽然白应武要彻查左军的物资动向,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军奴阵才引起的。
尤这个当事人在这里,问问也是顺便。
“那晚饭头不给吃的,要看我本事,我打了他一顿,就是这样。”尤无语,当个奴隶混口饭吃还真不容易。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吃的太多了,被白国的二把手惦记上了。
“军奴暴动你不曾听到消息”往小了说,就是这个奴隶打了人,往大了说,他打了士兵,就是暴动。
“不曾”白子墨摇摇头,这些事是逐级上报的,军奴营那里的百夫长也并未告知他发生过此事。
“查查吧,知不报军奴营那里,肯定有问题。”饭头不知道,那些奴隶确实是按照他的想法死了个精光,可惜,还差点害死左军两千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