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患,又是匪患!”白应武怎么听不出来,这白伯贤就是现在还要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
若寒城一失,万事皆休!就算是要拿捏他,也要分时候的好吧。
“将军,还有一言,卑职不知当讲不当讲。”军需官小心翼翼的说道,他在白都可不只是看了许多冷眼,更是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说。”白应武暗自叹一口气,他这个兄长视他如虎狼,这么多年依然未变。
当即,军需官就把在白都听到的那些言论告知了白应武。还将朝堂之上的决定说出,朝堂对于这件
事,还是站在白应武这边的。
白应武冷哼,看似相信他,转头就克扣左军的物资。他哥哥的权谋之术,真是愈发精湛。
随即他就忧心了起来,白伯贤若是因此不将右军派来,单凭左军,如何守住国门
“你再度去一次白都,我修书一封,你帮我呈给君主。”白应武对军需官下令,君臣互相不信任,这一场仗没打就会输。
“还有,白都之中的那些言论不要告知任何人,我自行处理这件事。”白应武没有想到,他只是和陈猛见了一面就生出如此事端。
他有不臣之心若他有不臣之心,他白伯贤何德何能坐上此位
军需官带着白应武的手书离去,去向那风云变幻之地。
在一处峡谷中,一块大石之上盘膝坐着一个人,一柄剑平放在她的膝上。
空谷悠然,薄雾淡淡,正是万物俱寂,将生未生之时。
一缕缕白气顺着阿凝的呼吸进入她的腹中,然后沉于丹田。这三年来,她每练功从未懈怠过。
她原本想和父亲学习炼气,可是徐定邦说她轻命薄,这样的资质是无法炼气的。
命就是魂,她无法像她父亲那样,引气入魂,只能退而求其次,学那战场杀敌的剑术。
可在三年前,她发现了一件事。虽然她无法炼气,但是她却用炼气的法门感觉到了这个天地间好像还有其它的东西。
那是一种与“气”不完全相同却又类似的能量,她父亲告知于她气收于强于魂,气随意动,力由心生!
但是这种能量不同,它在一呼一吸之间让自己与天地达成共鸣,绕遍全经脉之后就留于体内。
此力附于之上,一举一动都带有莫大威能,附在剑上开山裂石不在话下!
但是三年了,阿凝尽管修的内力却进展缓慢。不是所有经脉都能承载内力,稍有不甚,就有可能经脉错乱。
他父亲在世之时也曾仔仔细细查探过她修来的这种内力,似乎是她将体术练到极致之后自行而生。
只是炼气士有传承,徐定邦的力量皆来自于气,虽然他的体术大成,但是却没有生出这种内力,因为即便是他的体术也是来自于炼气的反哺。
而阿凝不同,她无法炼气。刻苦之下,内力自生。所谓的鬼军,大多是像她这样生出内力的士卒。
虽然这些士卒在力量上比其他士兵强不了多少,但是在耐力上却远远超过他们许多。
阿凝并不是最早也不是唯一一个生出内力的,徐定邦早就注意过这一群人,并将他们收拢起来,训练成一只可长途奔袭的特殊军队。
这就是为什么将他们称之为鬼军的原因,他们可以凭借这内力,做到许多看似做不到的事。
在加上徐定
邦擅用奇兵,就让这只军队笼罩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只是生出内力这种事即便是士兵本人也无法知晓,徐定邦也是偶然查探伤员才发现那人体内有股特殊的气息,像是炼气士的气却又不纯粹。
无法主动使用,只能被动恢复体力。
不知道其他人注意到这些略微特殊的士兵们了没有,徐定邦一直都在自己的右军之中寻找着体内有内力的士兵。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的女儿也生出了内力,而阿凝比那些士兵强的是,她老爹教过她炼气的法门。
传承之事事关重大,徐定邦也没想着让那些生出内力的鬼军修炼,只是任凭他们自由发展,他发现一个就将其编入鬼军。
但阿凝却用炼气的法门,找到了控制这内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