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只是一个半个的陈国士兵爬上城头。但是还没等他真正站在城墙之上,就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守军拿着长矛捅了下去。
就这样重复着,不停歇。喊杀声惊天动地,白国的士兵在阻挡着云梯上的敌人时也不时的被城下的冷箭中摔下城头。
陈国的弓箭手从自己的同伴的尸体上拔下箭矢,趁着城头一片混乱收割着生命。
城头还是太小了,虽然左军也有万人,但是这万人却不能都布置在城头之上。
但是陈国却是实打实的有万人在攻城,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城头上落下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体力不支或是重伤的,有陈国的士卒也有白国的甲士。有的人摔下城头还未气绝,他们挣扎着,想要活下去。
喊杀声震耳聋,躺在地上的人听着那些匆匆而过的脚步,疼痛让他们清醒着,恐惧着。
入眼处,天空已是一片血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陈国士兵跳上了寒城的城墙之上。
他们提着短剑,扑向守城的士兵。落地之时,上已被剑与矛贯穿。但是有了这一瞬,后面源源不绝的陈国士兵就从出现的一个个缺口中站稳在了这寒城的城墙之上!
跳上城墙的陈国士兵迅速抱团坚守区域,为后面的人创造爬上来的机会,只有后面的人也站上这城头之上他们这些开路的才能有一线生机!
“杀!”喊杀声从未停歇,两边的人都杀红了眼。
白子墨一把拔出风雷刃,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算陈国的士兵损伤比他们这边大的多,也是无法承受的。
白应武的手放在剑柄之上,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陈猛的上,敌方主将未动他自不能轻动。
那隐藏在陈国之中的炼气士还未现,但正如白子墨所言,白国的士兵们已经到了极限,再等下去,伤亡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而陈国还有两万士兵在远处虎视眈眈!
白子墨见白应武并未阻止他,知道他默认了自己可以出手了。
他早已按捺不住,而此时,大队的陈国士兵已经冲上城头,双方人马混战在了一起!
风雷刃上风雷涌动,白子墨在人群之中穿行,宛若一道雷光!
所到之处,黑色气息流转,断臂残肢掉落一地!
陈猛眉头微皱,白子墨宛如虎入羊群一般,那些普通的陈国士兵根本不能挡住他分毫。
纵使多人联手,依旧不是白子墨的一合之敌!
很快,城头之上的尸体便堆积如山,那些尸体大部分都是陈国的士兵。
左军的士兵们看见自己的将领这么勇猛心中顿时坚定下来,倒是陈国的士兵见到对方阵营里出现了一个超凡的炼气士心生退意。
但是军令在前无人敢退,只能
尽力躲避着白子墨。但是战场就这么小,又能躲到哪去
“将军,是否再增派军力”陈水看向陈猛,对方有两尊炼气士是早已知晓的报。
但是炼气士毕竟也是人,就算再能杀也有力竭的时候,战争,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舞台。
“不,再等。”陈猛看了看天色,开战至现在已经一个时辰,双方都已经损失惨重。
“可是,再等下去,我怕前方的军心会被打散。”陈水有些焦急。
战场之上,兵对兵,将对将。只有双方的实力趋于平衡,军队才不会乱。
可是现在,白子墨在战场之上无人可挡,陈国的士兵们已经心生退意。
陈猛皱了皱眉头,陈国也是有两个炼气士存在的,当然,现在加上清衍已经多到了三人。
但是除了他陈猛是斗战流外另外两个炼气士都是学究派,他陈猛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战场之上独自面对两个炼气士风险太大。
陈国之所以修养生息这么多年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白国左军和右军的主将都是斗战流的炼气士,而陈国的两个斗战流炼气士被徐定邦用计斩杀了一个。
要不是陈国的兵力与国力强于白国许多,现在被兵临城下的可未必就是白国。
只是,好不容易死了一个徐定邦,但是白应武的儿子现在却也能独当一面了。
白子墨喘着气,自他出手以来,已经斩杀了数百人,上的甲胄现在已经被鲜血浸透,正一滴一滴的低落在他的脚下,汇成一股涓流。
陈国的士兵们见到白子墨如此模样都心底生寒,有些十几年的老兵不是没有见过炼气士出手,但那时,挡在炼气士将领面前的一定是另一个炼气士。
靠他们这些人想要阻止白子墨的脚步,简直是痴人说梦!至少再来个几千人马才有可能。
只是陈国的大部队人马分散在寒城四周,他们虽然努力的在向着云梯进攻,但是城上的守军可不会轻易的让他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