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运子?”
曹元箐顺着目光,疑惑不已,肃然道:“笑话,我怎不知?天命运子?无稽之谈。”
“呵呵呵……”傅永昌再道:“不知,不代表没有,元箐可多往藏经阁走走……”
“哼!”
顿时,曹元箐脸色铁青,微有愠怒,不悦道:“华执院,此事不必再查。”
说完,甩袖离去。
傅永昌摇头不语,遂看向值夜弟子,指着大门口众人,和悦道:“你,安排下,让他们好生安歇。”
“是,弟子领命。”
值夜弟子拱手行礼。
事已落定,广场上各弟子渐渐散去。
……
“啊呼”
司马良爬上石阶,伏在地上一吸一呼,“哈……哈……累死我了……终于到了……”
抬头巡视,正门处脚步错乱,一个个往里挤,众人脸上皆是洋溢着笑容。
“???”
疑惑之时。
“喂,兄弟,你还趴着呢?”说话之人踢了踢他手臂,“醒着的话,赶紧走吧。”
“难得道府发善心,让我等入住歇息。”
司马良:“???”
心中虽有不解,好在大意上是有床榻可卧,忍着浑身酸痛,使出吃nai的劲,跟上人群。
“天太黑了……看不见她俩……”
……
翌日。
天际微露蛋白,薄雾笼山,夹杂淡淡红彩。
铛
古钟悠扬绵长。
“起床了!都起床了!”
此时,房门敲响,传来呼喊。
“都赶紧的!广场上集合了!”
“唔啊”
咯嘣咯嘣
一阵炒豆子的响声。
司马良伸了个懒腰,仰头看向窗外,仍不见一缕阳光,天还半黑着,“这些个道长……起得够早……”
心中想着,还是翻身卧起,“啊,啊,啊,痛,痛,痛——”
一阵呲牙咧嘴,眉梢扯动,苦笑着,“洗漱下,先去找她们吧……”
不多时,广场上。
“你,身后所负何物!”
呵斥声引来周遭目光。
顾思君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远处,司马良眼睛一亮,随即扶额,这厮到哪都是那么惹眼,完全不用找……
“喂!跟你说话呢!你敢无视我!”
“师兄,这位师兄……”
司马良一路小跑,来到顾姑娘身前,一阵抽搐,浑身疼得厉害,“呃,呃,师兄啊,这盒子里……”
“什么事?吵吵闹闹——”
这时,华古正捻着一绺鬓发,缓缓而至,眉目闪着锐芒,不怒自威。
“华执院。”
道府弟子拱礼,随后指着兽皮少女,“是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哦?”
华古正看向兽皮少女,肃然道:“将你身后长盒打开来。”
“为何。”顾思君道。
“放肆!”
道府弟子怒喝,“这位是明启堂执教!一点也不知尊师重道!”
“道府岂能容你!”
“咳,咳——”华古正轻咳。
“额,弟子逾越……”
道府弟子冷汗淋漓,连忙躬身后退。
“好了,让你打开就打开。”华古正肃容说道。
见状,司马良也知不好插话,挪到她身旁,轻声道:“顾姑娘,师长如父,自当尊重……那,打开吧……”
顾思君想了想,一声不吭,取下身后长盒。
咔——
打开木盒。
顿时,盒内光芒万丈,邪气冲天,刀身赤红偏黑,流纹诡异,经转不停。
司马良扶额。
“嗯?”
华古正皱眉,沉思片刻,盯着兽皮少女拂拂袖,“你,可以下山了。”
“道府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