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小的灵官,还能做了我家将军的主不是?您大人有大量,何苦为难我呢?
我就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我容易吗我,呜呜……”
这说着说着,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上了。
王洋怪无奈的,语气缓和道:“不是我说,你也是天庭有正式品秩的仙官。
算起来,比我那顶弼马温的官帽子,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这样不好吧。”
“呜呜,你走不走?不走我,我,死给你看!”那灵官哭着用头来撞王洋。
“得,你赢了,厉害厉害,我王洋怕了你了成吧,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我走,我走成了吧?你快别哭了,我这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王洋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啊。
“对了,还得麻烦你告诉你家大人一声,我谢谢他了,但是东西还是还给我吧,我有急用,不然也不能来找他不是。”王洋退到门外喊话说。
“我家大人说了,知道你为何而来,对你会有交待的,你赶紧走吧,莫要再来了。”那灵官擦干眼泪,眼眶还红红的。
王洋真是服了:“有这话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了,还用得着这样吗?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神仙?”
“还不是被你给逼的?”那灵官小声嘀咕。
王洋无语,他有逼那家伙吗?简直胡说八道。
王洋所不知道的是,如今他这个人往天王府门口一杵,那就已经是逼了,不比兵临城下差半分!
“不是,我说,你家大人到底是怎么个交待法啊?给个准信儿。”王洋等了一会儿吆喝道。
可那个灵官,说完那句话之后,心里发虚早一溜烟的跑了。
无人回话,王洋讨了个没趣,感觉自己脑门上有一串乌鸦飞过。
“奶奶个腿儿的,倒不是老子心疼一把灭神剑,而是要用这灭神剑救猴子……”
王洋正犯愁呢,忽听得身后冒出来一句:“呦呵,这不是咱们的弼马温大人么?
怎么?吃了闭门羹?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啊?我还以为,以你弼马温的性子,一言不合会直接打进去呢?
怎地,死过一次,怂了?蔫了?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活着不容易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王洋转过身去,见到来人,眼睛顿时眯起:“原来是你这个在背后插兄弟两刀的二五仔!”
“什么插兄弟两刀?我天蓬有认过你当兄弟吗?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一个小小的弼马温?也配与我称兄道弟?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连弼马温都不是了。成了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
天蓬昂首阔步,一脸不屑,都不带正眼瞧王洋的。
“我说天蓬,你最近飘得很啊?不是你被猴子,揍得哭爹喊娘的那会儿了?”
“少给我提那泼猴,那泼猴再能耐,不也被佛祖压在山下边了?要不是佛祖慈悲为怀,早让泼猴变死猴了。
就那么个玩意儿,也配和本元帅,相提并论?”天蓬语气激愤,给王洋戳到痛脚了。
王洋眉头一挑,笑了,审视着天蓬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和佛门联系挺密切的啊!
猴子才被镇压多久,这会儿消息还没传到天庭来呢,你这倒是快人一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