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气也是真差,这都差点能死!”王洋话音未落,腰间灭神剑已然出鞘。
这一次,他不会大意,给女人再度施展那种诡异手段的时间。
可是等他杀到女人身前时,那女人生机禁绝,整个人居然像个瓷器一样,碎裂开来。白色业火腾的自燃,将碎裂的整个人像是拼凑起来的瓷器一般的女人,焚为灰烬,散入夜风当中。
业火起时,玄衣玄发的男子赶到,与不远处静静看着,不发一言。王洋则是站在咫尺之间,静静看着,今晚上真是邪了门了。
“你没死,所以她遭到反噬,自己死了!”蓝衣小童出声,解答王洋的疑惑。
王洋这才回过神儿来,同那一主二仆打招呼说:“在下冥阵司司主松风,今日多谢阁下出手相救,日后有用得上小道的地方,尽管开口。
相逢即是缘,还不知几位名姓,不如大家交个朋友可好,还有这妖女,手段着实诡异,不知从何而来。”
“我们晓得你,松风司主的大名,名动地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早就想和你结交一番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叫书笥……”蓝衣小童颇为豪迈,有股子江湖气。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背剑的小姑娘,扯住衣袖给打断了。小姑娘怯怯的,对王洋抱有提防之心,又或者说,她对整个世界都有提防之意。
如此性格迥异的两个小仆,还有一个体悟时间之力的男人,这伙人从何而来,倒是让王洋更加好奇起来。
“皇启!”男人出声算是与王洋通报姓名了,“那妖女乃城中乌家之人,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城中有一处极阴海眼就在乌家手中,她今日向你突下杀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原来是这样,王洋恍然大悟,心中暗忖,当初叶风向他提起乌家时,就语焉不详,到了顾七这边,更是意味深长。
而今看来,这乌家却是不同寻常,顾七是要他找乌家好好谈谈的,无论谈得拢谈不拢,也只有谈这一条路。
可是而今看来,人家认出他来,二话不说就痛下杀手,这还有谈的必要吗?
王洋心中计较一番,再度看向皇启:“不知道友你们与这乌家?”
“宿命,这乌家乃上古巫族遗脉,懂诅咒之法,手段诡异狠辣,遭人忌惮。不过他们懂的那点诅咒之法,皮毛而已,说破了不值一提。
常人自然对之恐惧万分,避之不及,但是只要修为足够,体悟大道真意,真灵得大道庇佑,如火借风之势,小小诅咒之术,不战自溃。”皇启道破其中秘幸。
“嗨,说白了,就是松风道友你不了解其中的内情,这次被有心算无心,才闷声吃了大亏,下一次,只要你稍稍提防着点,那乌家妖祟,就是一群土鸡瓦狗,不足为虑,剑鞘,你说对不?”书笥急不可耐的接过话头。
给一旁的小姑娘剑鞘白了一眼,书笥也不尴尬,接着和王洋攀交情道:“其实我懂司主你的意思,乌家是咱们共同的对手,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自然应当联手克敌,共商大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