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一个声音在欧阳霁耳边响起，欧阳霁瞳孔慢慢放大，心跳极速加快，脑袋艰难地看向那个声音。
欧阳霁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灰服男子，又看向远处的灰服男子。慢慢地，远处的灰服男子渐渐变淡，最后消失。
惊吓，欧阳霁感受到了巨大的差距。连这人的速度都看不清，更别说该如何躲过这人的攻击。欧阳霁这才相信此人暂时没有恶意，凭这人的实力，要想加害欧阳霁，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欧阳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相信了。”声音竟变得沙哑。
灰服男子慢慢走远，欧阳霁竟然着了魔似的跟着他走去。
“你就这样跟着我不说话一点不好奇”灰服男子看着跟了他一条街的欧阳霁。
欧阳霁头一偏，“不好奇！”
“很好，果然跟周永龙所说有时候你就是很欠打。”灰服男子将扇子拍得噼啪响。
“好吧好吧。我是很好奇，不过既然你主动来找我，可见你对我也很好奇。所以我在等你开口。”欧阳霁笑着跑到灰服男子身边。
“真是个聪明的小子。欧阳霁，说吧，你到底是否有与崇山野兽有所勾结”灰服男子盯着欧阳霁的眼睛，一股气势压在欧阳霁身上。
欧阳霁虽然感到肩膀加重，但是心里却毫无负担，眼睛直射那灰服男子，坦率直言。
“我没有！”
灰服男子盯了欧阳霁一会，慢慢收起气势，点着头向前走去。
“哼，等我强大了我一定用气势将你压倒在地。”欧阳霁撇撇嘴。
“哦，你竟然知道气势。周永龙告诉你的看来他很看重你啊。”灰服男子自己很肯定地说。
欧阳霁鬼知道什么气势，他只知道这灰服男子盯着他就感觉有一股压力。
“那是，周将军还说要带我去江南抚司。”欧阳霁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是吗他自己被抚司大人限制在这洮城，他如何带你去江南抚司”灰服男子揭穿欧阳霁。
欧阳霁尴尬地挠挠头。
欧阳霁跟着灰服男子来到一座酒楼。这酒楼是战后刚建，连牌匾都尚未挂起。两人入了酒楼，灰服男子自顾走上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来壶清酒，炒俩下酒菜。”灰服男子竟然只点了这么点东西。
欧阳霁坐在灰服男子对面，好奇地看着四周，又看看窗外的景色。
酒楼尚未粉饰，只简单建起。窗外百姓劳作，只为晌午一口饭。
“欧阳霁，看看那些百姓，他们在做什么”灰服男子指着窗外的来来往往的百姓。
席地叫卖者，推车前行者，挑担者，牵牛者，表演杂技者，游手好闲者……
“为了生活”欧阳霁不是很肯定，看向灰服男子，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