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使烦躁的心气尽可能平和下来,无奈之中,他只能把天下武林盟主大会的筹建事宜指派给京城最高的行政长官京兆尹叶啸林,还有京城外城卫戍统领铁铮,这两人都是他的亲信,他信得过,当然也总是委他们以重任。
“龙涎!原来大帝的口水就是龙涎啊!”虎千岁在夜深人静的深更半夜还在思考当务之急。再重大再紧急的事,都得一件一件来办,有的是时间,他安慰自己不要紧张,急中往往出错,他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思虑再三,虎千岁认定除了零落没有谁能帮他从当今九州帝国大帝帝枯的嘴里获得真龙天子的涎水。他也想过自己直接了当地面见帝枯大帝,当面向大帝求得口水,但是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多种迹象表明,帝枯大帝并不像他表象那样软弱,他的骨子里硬气着哩,这让虎千岁看在眼里,心里缺少了底气。他似乎看出了帝枯大帝对他的防范和猜疑。
“零落,只有靠你了,你贵为大帝妃子,跟大帝同床共枕,想来你帮我弄到大帝的口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吧。”虎千岁琢磨着。
自打他把零落献给帝枯大帝,他俩就难得再见面了,尽管虎千岁一直在心里还惦念着零落,毕竟人家已是大帝妃子,他再能,也不过位极人臣,也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罢了。
帝国的大帝就是帝国的大帝,那可是真龙天子,他即便有千岁之称,也不过只是大地的臣子而已。虎千岁夙夜寻思,他咽着口水,可惜他不是真龙天子,要不然要多少龙涎他都能给自己。
夜已经深了,虎千岁毫无睡意,他小心地吐纳吸气呼气,气流所至正如漠北邪灵说的,他的心腹果真也有疼痛感,原来不光运功疗伤才会疼啊!
虎千岁估计不到伤病有多重,听漠北邪灵的口气,他伤得真的不轻。不能再拖延了,临上床入睡之前,他决定明日一早就想办法跟零落见上一面,让她得尽快帮他弄到龙涎。
梦里,乐声响起,虎家舞姬零落舞姿翩翩,这一天是九州帝国皇家卫队的统领虎腾跃的六十寿诞,时任卧佛岭镇守使的虎重天百忙中特意赶回来给老父贺寿。席间,虎重天看到零落舞跳得好,人也长得标致。
酒过三巡,前来祝寿的客人们喝酒喝得多多少少都有点晕乎乎的,年轻的虎重天也一样喝得虎脸酡红,他和客人们也都醉眼朦胧地望着翩翩起舞的零落,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客人们鼓掌欢呼,场面十分的热烈。一曲接着一曲,零落舞姿变化多端,水袖长舞,兼她窈窕的身姿,她犹如仙女下凡,直看得虎重天心气涌动。
“天儿,这是零落。”寿宴过后,送走客人,虎腾跃把前些天才从滢河买来的舞女介绍给儿子说:“落儿,这是少主人。以后你要好生服侍少主人。”
“是。老爷。”零落乖巧地低头应道,老爷转身离去,零落抬头看少主人,少主人也正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