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吉郎。”虎千岁冲他笑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跟我说话你还藏着掖着呀!”
“吉郎不敢。”吉从事诚惶诚恐地向着虎千岁作揖施礼道,“既然千岁让吉郎说,吉郎自然不敢藏着掖着,千岁对吉郎的宠爱,吉郎正愁着没法报答呢。依吉郎看来,阴不邪不住父亲掌管的大参军府,而住在青龙街的九州客栈,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在遮人耳目。大参军貌似平静,实际上肯定有所图……”
吉郎见功遂从楼阁里朝这边走来,打住了想要再往下说的话,面向走来的功遂他笑嘻嘻地冲功遂说:“千岁正要去见你呢。你来得正好,千岁有话要跟你说呢。是吧千岁。功遂侍卫这不来了,免去了下官再去叫他。”
吉郎的反应,让虎千岁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或许就是因为吉郎能猜摸到他的脾性,不少时候能想他之所想、言他之所言,这可能才是受到他器重的至关重要的缘由。
“千岁,功遂侍卫来了,吉郎告退。”吉郎的小心和知趣,再一次讨得了虎千岁对他的好感。
功遂像似心事重重的样子,虎千岁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等功遂行礼,他便说:“遂儿,拿出精神抖出威风来,从今天下午你跟阴不邪一战看来,阴不邪挺狡猾的,他看出你在试探,所以他也在试探。阴不邪不就是一个阴不邪嘛,之前从武林中传来消息说东北崆峒山的崆峒门多么厉害,也不过如此嘛!明天,只要遂儿你戒急戒躁,稳稳的打,那阴不邪将必败无疑。”
“必败……”功遂脱口说,“那个阴不邪武功了得,今天不过试探,施展的也都是拳脚功夫,但是功遂看得出来,阴不邪的武功修为不在功遂之下。”
听功遂这么一说,虎千岁有点不高兴了,说真的,功遂就事说事,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然而虎千岁不这么想,他当下最为担心的是功遂跟阴不邪打擂,胜负未分之前,心理上先输了。
好的是眼前是功遂,要不是功遂而是其他任何一个部下,临场敢说出长对手威风灭自家志气的话来,虎千岁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可是,功遂是谁他是自己赖以打擂的砝码,他的分量直接关乎着自己往后能否掌控天下武林。
即使心里再反感功遂说的话,明天将是功遂跟阴不邪决战之日,虎千岁贵为九州帝国的千岁,功遂的身上押有他的全部赌注,他不会在这个数落他,更何况他还从来没有数落过他呢!忽然,让他数落他,他真的办不到。
“遂儿……”虎千岁思虑再三,说,“阴不邪的武功我也看出来了,他是强,可是遂儿你也不弱。说起来,你天生就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要不是这样,当初我是不会把你从大帝身边要过来的。
你知道吗遂儿。我劳神费力地栽培你,为的就是你能帮上我,还有就是让你扬名立万,好好地干出一番事业来。是男人,如果没有出人头地干一番事业的志向,是可耻的!
眼下,你要是打败了阴不邪,你将当之无愧地会成为天下武林盟主,到那时,你将给自己的人生又开了一个好头。你还很年轻,以后,有天下武林做依靠,你也就有了干事业的资本。不是吗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