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妹妹,刚才我也想早点过河去问的,但是那么多的牧民,里三层外三层,就是过去了,我也未必能靠近莺姑娘。”
“河都没有过,不试怎么知道”香凝白了天行哥哥一眼。
“香凝妹妹是不是想家了这么急着让我去讨药方。可惜……”步天行下马之后看着香凝说。
“天行哥哥,想说什么就说呀”香凝说,“还有什么不好跟香凝说的”
“哈哈。”步天行笑了,跟香凝说,“我想说的是我们要是有你父亲出门骑的飞雕多好呀!骑着飞雕,一日千里不在话下,这样,我们都不需要打听了,只要骑着飞雕绕兽首山飞上三圈,不就可以找到药王谷在哪里了”
“说得轻巧。”凌云之说,“兽首山山大林深,沟壑峡谷不知道有多少,骑上飞雕别说绕三圈,就是绕三十圈也未必能看到药王谷在哪里。”
“哈哈。”云之大哥说的不无道理,步天行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亏我还是在龙山长大的,却信口胡说,大哥一席话,让天行胜读十年书啊!”
“哈哈、哈哈!”凌云之开怀大笑,他这一笑,不但化解了步天行的尴尬,而且增添了其乐融融的气氛。他说:“错过了莺姑娘,贤弟只能陪大哥走到头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步天行无可奈何地说,“但愿我们早一天见到元叔伯。”仰头望了一会儿天,他又说:“云之大哥,眼看夜晚又快来临了,我们是否往前再赶一段路”
凌云之没有立即回答步天行,他扫视了一眼紫芙蓉、乐女和香凝,三个人见他看她们,都低下了头,看得出她们三个是想就地夜宿。今天一路追着西北血狼可是没有少赶路。在牧马河畔,有这么多的牧民,向牧民借宿一晚,睡在牧民的毡帐里,总比睡在露天草原要睡得踏实。
叫上步天行,凌云之去向牧民借宿,牧民桑哈也真是够爽快的,打量了他俩一眼,听他俩说还有三个女子,桑哈毫不介意就请他们一行五人到毡帐做客。这一家牧民夜里热情地宰羊招待他们,大家围在一起吃着手抓羊肉,喝着自家酿的酸奶,亲热的就像一家人似的。
吃饱喝足,凌云之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饱嗝,他打嗝的样子逗笑了桑哈夫妇,还有夫妇的女儿桑兰、儿子桑博勒。毡帐外响起鼓乐,桑兰和弟弟桑博勒邀请凌云之和步天行、紫芙蓉、乐女和香凝走出毡帐,加入到了载歌载舞的人群里。
桑兰跳舞跳得好,她手把手教步天行。凌云之、紫芙蓉、乐女和香凝站在一旁观看,桑博乐热情地邀请香凝跳舞,香凝不好意思拒绝,笑盈盈地接受了桑博勒的邀请。
看着步天行扭扭捏捏的姿态,凌云之击掌大笑,紫芙蓉和乐女则抿着嘴笑得弯了腰。再看香凝,跟着桑博勒学跳舞学得还挺快,要是不看她穿着一身华夏族服饰,单从舞姿看,是很难辨别她会是华夏族女子。